“哦,我忘了告诉你,刚才给你敷伤口的帕子上有毒,它呀,见血封口。”上次给苏栊月擦完苹果就直接揣起来,并未销毁,现在可好,正有地方用的上。
“你……”认识银屏这么久,我头一回在她的眼里看见了恐惧。
我笑了,也许笑的很奸诈,贴近她的耳边,在她还未断气的那一刻,悄然的说,“你不是很想我死吗?”她的眸子里透出更大的恐惧,“没想到吧,你会死的比我早!”
噗通——
银屏应声倒地。
她,就这样死在了胡同里,就算有人发现她的尸体,也只会认为她被毒蛇所咬,中毒而亡。
你错就错在没有第一时间弄死我,给了我报仇的机会。那么,便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我申云锦,岂能让人如此的欺负?
无意间掠过她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怎么?是对自己的死因感到不满么?你在给我下毒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有今天!
我硬生生的掰开他的手,竟然发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手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竟然,是张纸条。
戌时,迎春亭。
这该不会真是她的奸夫吧?那她
为何不与那人私奔,而是待在那将军府里度日如年?一没名,二没分,三又没钱,为的是哪般?
她会不会与霆昭为敌的某些国家派来的细作?要不然,我真想不出她在将军府里活受罪到底是图什么,难道,就图殷墨长得好看?
我看了看天色,戌时已然到了,那迎春亭应该是在安柠城的最北角,那里特别偏僻,就适合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我一路往迎春亭的方向走去,就在快到的时候,看那亭子里竟然有身影在徘徊。
是那奸夫?还是与银屏接头的人?
我想着凑的近些再看个仔细,可这一看不要紧,与那奸夫在一起的竟然还有个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约银屏来摊牌吗?
我又凑了凑,且听那两个人的对话。
“银屏这个死丫头,磨蹭的要命!”我的心扑腾腾的跳着,这声音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苏穆!
他会是银屏的奸夫?他做银屏的爹还差不多!
“义父莫要着急,再等等罢,我出来之时,她还未出来呢。”义父?这女子是苏穆认得干女儿?那银屏呢?该不会也是苏穆安插在将军府的眼线吧?
怪不得,我在将军府有
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沈诺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原来,是有内应!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没名没分的,银屏还要待在将军府两年之久!人家根本就不是冲着殷墨去的!
可是,苏穆为何要把眼线安插在将军府?而不是安插在皇宫里看着太子呢?
“不等她了!”苏穆一甩袖子,有些怒气冲天。
“义父,栊月怎么样了?”
苏穆似有无尽的怨恨,咬牙切齿的说,“我原以为,即便太子爱那个女人又怎么样?只要皇上在其中干预,他就非得娶栊月不可!可这栊月就是沉不住气!眼看着太子妃之位就是她的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摔倒了,漏了马脚,一切全都前功尽弃不说,还害得我被革了职!”苏穆一拳捶在柱子上好生懊恼。
“义父无需担忧,皇上近年身体不太好,恐怕也没几年了,到时候,皇上一驾崩,太子又没什么能力,义父又可以大展拳脚了。”这女子想的倒是长远的很,只是,一个被革了职的前丞相,就算再折腾,还能闹出多大的动静?
“那沈诺本要不是我扶持,能有他今天?想当年,我愿扶持他,无非就是想给栊月找个好
去处,现在可倒好,他翅膀,想要把我一脚踢开?他想得美!我非要让他娶了栊月不可!”苏穆的话狠戾非常,看来,他还是不死心。
“义父,凝碧有一事不明白。”
谁?
凝碧?哪个凝碧?殷墨府上的那个疯婆娘?
她也是苏穆的人?
我虽然知道她是装疯,可从没想过,她竟然也为苏穆卖命?这可真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存活手段!
“你有何不明白的?”
那凝碧说话,“我和银屏皆是因为受了您的旨意,去将军府弄死那个太子心仪的兰因郡主,可现下她已然不在将军府了,为何还要我和银屏待在哪里?”原来,竟是如此!
许是当初为皇上献舞之时,把她们编进我的伴舞,是想借此讨好皇上!没想到,阴差阳错随我进了殷墨的将军府,而苏穆看出沈诺钟情于我,便想着让她们杀了我,这样,他的苏栊月就稳坐太子妃之位了!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万事都差一步。
苏穆呵呵一笑,声音及其阴险,“傻丫头,那个兰因出了将军府,你也随着出了将军府,岂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再者说,她天天住在李显的将军府,你又
能以什么身份进去?你一个将军的姨娘,难不成要去给那下人出身的女子去做婢女吗?”
“可是义父……”
“凝碧,要冷静,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而这个绊脚石,必须除掉……”
呵,这也难怪,在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