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正好,我有气没处撒,那就拿你开刀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揣着那封信直奔妍暖阁。
魏柒站在外面,一见我,立刻上前询问,丝毫不敢怠慢,“哟,太子妃,这是谁惹着您啦?”没准儿他是怀疑我为了江彩儿的事故意找茬来了。
“魏公公,麻烦你帮我通传一声,我有要事要找皇上!”
“皇上和太子还有几位大臣在里面商讨要事,恐怕且得一阵子呢!要不您在这儿等一会儿?”
我点点头,今日,我在这里死等!
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在找寻各种让皇上废了我这个太子妃的作死的方法!
没过多一会儿,几位大臣结伴而出,我也没顾得上里面到底是否商讨完毕,就闯了进去,巧的很,里面除了皇上,只剩下沈诺和殷墨。
他俩起身刚要走,一见我进来,殷墨止住了脚步,而沈诺见我来,一怔,神情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兰……”我没理他,而是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沈诺懵了,转身看着皇上。
“兰因请求皇上为我做主!”皇上皱了皱眉头,“怎么了?莫不是诺儿又惹你生
气了?还是,彩儿惹了你?”殷墨一听,原本想要退出去脚步戛然而止,茫然的看着我。
这么大的丑闻,他应该早就听说了,何苦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再者说,你也见过他们在街上亲亲我我,就应该会想到,他会准她入宫!
“父皇,儿臣可没……”
“回皇上都不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玉烛姑姑。”我把屋子里凭空多出纸条,夜会御花园,还有差点被勒死的事情都和皇上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还有那范喜和碧玉供出的玉烛,最后,又将范喜的那封信呈上。
皇上一听,怒上眉梢,即可让人去传玉烛。
沈诺上前来,假意关切,“这些事,你怎么从未和我说过?倘若你和我说了,我绝不会让那老家伙如此的欺辱你!”
呵,说的可真是好听,最欺辱我的不就是你吗?
“那些时日,太子只顾着金屋藏娇,夜夜笙歌,与你那彩儿缠绵,哪有时间管这等闲事?我是死是活,对你来讲有那么重要?真就是那么重要,你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太子心里,巴不得我早些被人害死吧?那样的话,你的彩儿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就
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了!”
沈诺的眸子,逐渐的暗淡下去,最后,不再说话。
那玉烛一进妍暖阁便噗通一声跪下,“皇上,奴婢冤枉!奴婢和郡主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可能找人杀她?再者说,谁人不知她是太子妃,奴婢怎敢动她?”
“皇上从未说叫你来做什么,你怎么会一进来就大呼冤枉?”还没等我开口,殷墨一旁质问了一句。
那玉烛的眼珠转了转,“不瞒将军,奴婢也是来的路上听说太子妃说有人要害她,大闹妍暖阁!”说罢,还向上瞟了一眼皇上,似乎在等着皇上为我的莽撞降罪。
我笑了笑,你打错主意了!我这么明目张胆的闹,无非是吃定了皇上不会治罪!即便是要治罪,那也再好不过了!
“我进妍暖阁之时,这里面就只有皇上,太子及殷将军,他们都未曾离开,姑姑是听谁说的?还是说,自己已然猜测到会有今天?”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想看她如何狡辩!
这玉烛也是不慌不忙,毫不动容的说,“奴才并不是听妍暖阁的人说的,而是听诺泱宫的人说的!紧接着,皇上就传召奴婢,不用想就知
道是为了何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让她这么一解释,竟然合情合理。
只是,她的消息可是够快的了!
皇上声音浑厚的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皇上将那封信扔给了她。
玉烛看了看,直呼冤枉,“皇上,奴婢怎能唆使他们谋害主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你胡说!那范喜和碧玉明明说是你让他们加害于我,谋害不成,还要杀人灭口,现如今他们死的死,逃的逃,眼下,这范喜还住在北山上的破庙里呢!”我咄咄逼人的指责着她。
玉烛邪邪一笑,老奸巨猾溢于言表。
“太子妃仅凭那范喜几句话就认为是奴婢?那奴婢岂不是太冤了?他来宫里才几日?兴许人都还没认全呢,奴婢和他都没有过接触,他又怎么可能认识奴婢?”玉烛不愧是跟着皇后的,和那赵氏有的一比,嘴皮子利落的很。
几句话,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觉得玉烛说的有道理,“皇上,我……”我还想继续申辩,让这贱人绳之以法,可皇上绷着一张脸“行了,朕也挺忙的,这个叫范喜的连人
都没有认全,没准儿他想害的根本就不是你!只是误认罢了,再者说,他已然出了宫,就不要再追究这种无谓的事了!”
无谓的事?
呵,那在他的心上,什么才是有所谓的事?江彩儿的皇种吗?既然你如此的不待见我,又为何,非要强迫我嫁与沈诺呢?
“皇上,依臣看,郡主不会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