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秋说的一本正经,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但黄有田心却咚的一声,脸色微变,不想让叶子秋姐妹知道自己的心思,忙道:“啊,我知道了,你们快回吧!”
叶子秋恩了一声,姐妹俩便往家走了。
倒是黄有田,听到刚刚的话,心里就有些不对劲,自家媳妇是什么样子,他哪里能不知道,平日里就挺招蜂的,这个时候去村外能干啥?
黄有田火冒三丈,快步往村外走,刚刚到了棚屋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声浪语,自家的媳妇像个一样,喊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黄有田气的随手找了一根粗大的木棍,也没顾上看门是不是栓着,一把扯开了屋门。
屋子里,两个人还纠缠在一起,听到这声音俱是吓了一跳,待看到进门来的人是红着眼的黄有田,黄氏的脸色一片惨白,惊叫一声,两人快速分开。
只是两人正是兴起,黄氏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间。
黄有田一瞬间失去了理智,手中的棒子疯了一样往两人的身上招呼,两人又闪又躲,片刻后还被打的身上一片青紫。
因为黄有田的突然袭击,癞痢头本就没好的脖子伤口又扯开了,纱布染的血红,但这会
儿也顾不上,趁着黄有田打黄氏,扯了衣服就跑出了门。
黄有田也没有追,反而用力扯着黄氏的胳膊就往出走,丝毫不顾忌她身子都露在外头。
你不是不要脸,那也不用给你留脸面。
黄有田不顾黄氏的哭求和挣扎,把人拖拽回了村。
一瞬间村子里沸腾了。这样捉奸的场面无疑是刺激的,村里人基本都涌出来看热闹了。
黄氏被扔在地上,惊慌的把衣服往身上穿,却是好一会儿也穿不上,让周围的男人们看了个遍。她的身材不错,平日里不少人往她身上瞄,但却也不敢有什么行动,如今发现竟是这样的一个烂货,俱是品头论足起来。
黄有田虽是觉得羞耻,但更恨黄氏的背叛,脸色铁青,叫了黄家其它人去捉癞痢头。
癞痢头跑回家,拿了家中的财物就跑了出去,但却半路被劫住押了回来。
跪在地上,求黄有田原谅。
但这种事情,是个男人也不会原谅,癞痢头又被愤怒的群众拳打脚踢了一顿,最后跟黄氏一起被绑着去了伺堂。
里正是黄有田的叔父,看到家门出了这样的事,哪里能不怒,也是把黄氏恨的要死,黄家的脸都被这个侄媳妇丢尽
了!
村里伺堂好久不开了,这回为了这对奸妇,伺堂里挤满了人。几个也过来了,看到里面的情况,把两个女儿拦住,“去,你们回家去,这事不是你们看的。”
女儿还未成亲,这种肮脏的事不想让他们接触,但叶子秋却是不愿,“娘,这癞痢头害我们,我们也想看看他的下场。”
但叶子夏和叶长安,叶子秋却是不希望他们去。
“你带着小弟回去,小孩子不适合看。”
“那你咋看?”叶子夏不服。
叶子秋给了她一个爆栗,“叫你回你就回,哪那么多废话,你没看这里都没有姑娘家,你还想不想嫁人。”
听说嫁人,叶子夏拧了眉,咬了咬唇,还是转身扯着小弟走了。
叶子秋眸色暗了暗,觉得子夏怕是心里还有事。
不过,伺堂里这会热闹着,黄氏衣衫不整的被扯进伺堂的,其间押着的几个男人,暗地里给摸了个遍,过足了手瘾。此时的黄氏面上还带着,不知是羞还是什么。
而一边的癞痢头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在家好好养伤,扯这个,现在把自己搭上了。
对于人们这样的情况,官府允许私刑,打死不
论,瘌痢头吓的身子颤抖,涌起一阵尿意。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走夜路终于还是见了鬼。他还不想死,癞痢头砰砰叩头,把罪都推到黄氏头上,称是黄氏勾引了他,企图乡亲能放过他。
而黄氏面对周围一张张鄙夷的面孔,还有人往她身上扔脏东西,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怕的浑身颤抖。
“浸猪笼!浸猪笼!”
“这样的活着只会丢人!一定不能放过她,咱们村子的声誉都被她毁了!一定要浸猪笼!”
叶子秋听着这些话,心不受控制的一缩,脑子一阵混沌,耳边又响起前世那些人的嘴脸。
声声谩骂似乎还在耳边。
她想要对付癞痢头,但却没有想要黄氏去送死,本想着黄有田定会狠狠修理他一顿,却没想过这会让他们没了命。
叶子秋突然不知道是对是错,如果黄氏浸了猪笼,那她跟当年害死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时,在一片浸猪笼的声音里,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来。
“不必,浸猪笼就算了,夫妻一场,我也不能看她死,从今天开始,黄氏不是我黄有田的妻,稍后我会写一封休书,从此恩断义绝!”
黄有田的话落在
叶子秋耳里,叶子秋脸上的泪便落了下来,本以为这些自己都不在意了,现在看来,却一直在自己心底。
田文锦是如何冷眼看着自己被浸猪笼,夫妻三年,她可有越雷池一步,她对田家可谓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