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猜的,他还能有什么事。
果然,萧深直接坐在了床上,“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医治禹郡王?”
“
怎么样也不肯。”
“当真?”
看他目光里透着的认真,洛晴扬扬眉,“对,你想怎么”
话未说完,就感觉颈间一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她是在萧深的肩上,腹部被他坚硬的肩膀咯着,颠簸的有些难受。
看着这倒退的街景,洛晴知道他们是在去郡王府的路上。
“放,放我下来。”
听到她醒了,又挣扎着用力的捶打他,萧深不满的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
“别闹。”
被人拍了屁股,洛晴倒挂的脸一阵胀红,“你,你流氓!”
“对,我就是流氓,但我只对你流氓。”
“切!”洛晴切了一声,当初是谁,明明说心里只有她,最后却要娶那个女人为妻。
大概是萧深也想到这个,也没有再说话,很快到了郡王府的门前。
“放我下来吧,这样子太难看。”
她是不想医,但是现在被强行带来,她总得留点面子,不得不跟着走进了郡王府,进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充斥着一股药味儿。
洛晴大步进去,站在萧禹的床前看着他,有下人拿了椅子过来,她才坐下来,诊了诊脉。
“怎么样?”萧深紧张的问。
洛晴收回手,面无表情,“准备后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