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进屋里去,拿出一把钥匙,“这个给你,铺子现在归你用了。”
看他不情愿的样子,子秋笑了,“老人家,多谢,不过,我怎么会白白用你的铺子呢,这样,我算你分红,分你一股怎么样?”
“你做什么生意?卖茶叶吗?”
子秋摇头,对于茶叶,她懂的不多,哪敢搬门弄斧,“不,我要开个熏兔的铺子。”
熏兔?
老人家有些嫌弃,“怎么搞的,竟然要用我的铺子做这东西。”
“老人家,我家的熏兔在我老家那边可是家喻户晓,改日我送两只来给你尝尝?”
辞别了老人家,子秋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表现的很自在,但是,这老人家一板起脸来,其实还蛮能唬人的,她也是有些紧张。
回到家的时候,子秋就发现天赐回来了。
古家一行,也在江城落脚。
因为几家都没几个人,是住在一所院子里的,子秋回来的时候,自然是看到了他们。
古逸已经重新梳洗打理过了,看到子秋就笑着道:“子秋,你回来了,这是去哪了?”
看到古逸,子秋也是很高兴,“师兄,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去看铺子了,兑了间铺子,准备把熏兔
铺子移过来。”
听说是这事,古逸点头笑道:“子秋可真能干。”
“行了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们长途跋涉也累了,好好休息,有的是时候聊。”
齐天赐从外面回来,看到两人聊的高兴,咳咳咳了两声。
子秋见了嗔了他一眼,“你回来啦!”
天赐进屋,古逸自觉的站了起来,“你们聊,我也累了,去休息休息。”
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人,天赐表情略有些委屈,“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没什么呀,怎么,吃醋了?”
古逸喜欢子秋,这事天赐是早就知道的,不过是两人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也就当不知道。
但是,看到两人独处,心里又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赐伸手拉了她一把,“是啊,吃醋,所以,你得补偿我。”
看着天赐火辣辣的眼神,子秋脸红了红,老夫老妻了,她最懂齐天赐这眼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两人出了大厅,回自己的院子。
一直以来,子秋都是自己带着孩子的,但今日天赐回来了。
不等子秋说什么,刘氏已经叫人把孩子抱走了,这让子秋有些尴尬。
为刘氏的识趣,尴尬不已。
“好了,有什么
不好意思的,这样不是很好。”
天赐进了门,直接把门一关,弯身就把子秋抱了起来,一步步往床榻走去。
子秋的身上带着一股奶味,这是跟孩子常在一起带的味道。
天赐闻了闻,眸色越发深沉。
“子秋,你好香。”
头埋在她的颈间,摩擦亲吻,一点点的痒的了心里,眼神渐渐迷离。
他们分开不短的日子了,上次天赐回来,子秋生子坐月子,之后又匆匆离开,算算日子,近一年,两人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
炙热的吻落下来,从耳际一直向下向下,这一夜两人彼此相融,一直到天色渐亮,才休止。
事后,子秋窝在天赐的怀里,手紧紧揽着他的腰,“天赐,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天赐摸了摸子秋的头,心里有些愧疚,“怕是也呆不了两日,子秋,你受苦了,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我只有能空出来,就会回来的。”
其实他这样说,子秋也清楚,他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回来呢?
除非天下大定,不然只怕这种日子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子秋叹了口气,“好,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你放心吧!”
齐家众人没有在江城多留,休整了两日
,就一起回了广陵去。
天赐自然也是要回去。
这么一段日子送了天赐几回了,子秋已经有些麻木了,冲远去的身影摆了摆手,没有多留,转身进了院子。
就算是再看,又怎么样,不过徒伤心罢了。
铺子到手了,子秋叫了人过去一起收拾,这是二层楼,跟镇里不一样,若只做了熏兔卖,那未免糟蹋了地方,商量一番,子秋打算开个小饭馆,楼上就做几个包间。
虽然没做过这个,但是,想来也是不错的。
这次过来,子秋身边没带几个人,又招了几个伙计,才把这铺子开了起来,当然主打还是齐家的熏兔。
不过,到了一个新的地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一切按照老样子。
柳静娴月子也坐完了,就把这事接到了手里,在做生意上,柳静娴要比子秋上心,子秋的心思都放在了学医上,这铺子一直都是刘氏和静娴在管。
开业这天,事情有柳静娴,子秋也就不用管,便拿了两只熏兔去了老人家那里。
这会儿很寂静,子秋到茅草房门前,向里看了一眼,里面空空的,没有人。
人也没有在喝茶,这是去哪了?
子秋坐下来,有些纳闷,目光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