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没有手下留情,每次挥动铁链,都会狠狠的砸在楚玉歌的骨头上。
“咔嚓、咔嚓、咔嚓……”
骨头被打碎的清脆声,在夜空中回荡,听得在场众人头皮发麻。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去救人啊!”
陈涟漪回过神,怒目圆瞪的吼道。
铁臂卫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武道宗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又岂是对手?
刚才苏护屈指一弹,就让十多名铁臂卫尸骨无存。
“要是我老公死了,楚家又岂会放过你们?到那时,你们也难逃一死!”
“不仅是你们,你们的家人,你们的朋友,也将受到牵连!”
见铁臂卫没动静,陈涟漪立刻将楚家搬出来进行威胁。
铁臂卫作为楚家最精锐的部队,楚家也对他们的家人进行了安置。
说是安置,但其实也是留个后手,免得一些铁臂卫心生歹意。
听到陈涟漪用家里人作要挟,铁臂卫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他们可以死,但家人绝不能出事。
“冥顽不灵。”
苏护头也不回,一只手将铁链高速旋转。
铁链如同绞肉机一般,铁臂卫接触的一瞬间,当场被拦腰斩断,一分为二!
只剩下满地的残肢断骸。
一时间,路面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啊——!”
陈涟漪吓得脸色煞白,惊叫连连。
“快跑!快跑!”
王臣转身就逃。
然而他刚跑没多远,一枚银针破空而来,从他的后脑勺射入,眉心处射出。
“咚”的一声。
王臣应声倒地,双眼瞪大,满是不甘的看着地面。
“我……就不该来……”
若是早知道苏护是武道宗师,他压根就不会来渝州。
武道宗师,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即便是在关中,也能横着走!
他一个小小的先天武者,在宗师面前,压根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看着惨死的王臣二人,陈涟漪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变的一片潮湿。
她被吓尿了!
逃走,下场可能会和王臣一样,当场被杀。
可若是不走,楚玉歌现在的遭遇,很有可能就是她之后的下场。
“爹!爷爷!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楚玉歌被打的惨叫连连,苦苦哀求。
但现在,已经为时已晚。
在他带着铁臂卫找苏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如果他能按照约定,当天离开渝州,苏护还能放他一马。
只可惜,他选错了路。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所作出的选择付出代价。
“别叫我爹,更别叫我爷爷,你没资格当我们苏家的人。”
苏护面无表情,手里的铁链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砸在楚玉歌身上。
一直到将对方身上的骨头全部砸碎,这才收手。
而此时的楚玉歌,早已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让你留在这里,看一眼明天最后的日出。”
苏护没有直接杀死。
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让他在痛苦中死去。
那天苏义舟父子,就是被凌迟处死。
动手的不是苏护,而是护龙卫。
不管怎么说,苏义舟和苏护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感情还是有的。
凌迟这种酷刑,苏护有些下不去手。
所以只能交给手下去做。
“到你了。”
苏护拿着铁链,向着陈涟漪步步紧逼。
“别杀我!我知道错了,苏护,求求你饶我一条命,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可以当你的肉脔,只要你放我一马!”
陈涟漪立刻跪地磕头,疯狂求饶。
这一刻,她放下了骄傲的自尊,放下了引以为傲的豪门身份,只为能够活下来。
“我可不是弼马温,没时间放马。”
苏护在陈涟漪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在你选择来替陈家那些人报仇的时候,你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不要!苏护,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陈涟漪痛哭流涕,磕头如捣蒜。
她不想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豪门阔太,她还没有当过瘾。
“我不折磨女人,所以你比那家伙幸运很多。”
苏护懒得再看对方表演,抬手一指,真气瞬间贯穿陈涟漪的眉心。
接着鲜血从她脑门的窟窿处缓缓流出。
陈涟漪眼睛瞪大,接着以双膝跪地的姿势,向前栽倒。
不多时,生机全无。
解决完楚玉歌这群人后,苏护缓缓向着那两个倭国女人走去。
刚才的那一幕,给美少妇二人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二人的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
美少妇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说道:“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刚被井上秀信收养没多久,能否放她一马?”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更何况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