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苏全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小弟一般的人存在,此时的她正安静的窝在宗政季衡的怀里,意识还是模模糊糊的,现在她只觉得身上传来的冷风让她有几分的难受,随后自发往宗政季衡的身子里面钻了钻,以期望暖和一下。
可再怎么钻,这怀抱就那么大,白苏依旧是冷。
宗政季衡看着怀中的美人,暗暗的自责着,自己怎么就忘记给她拿一件披风出来,好在宗政季衡的脚步很快,马上就要到了太医院,想了想宗政季衡也就没有回头再去拿衣服。
等到了太医院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就要往外走的苟湛,双双对视了一下,随后二人同时反应过来,一个抱着人往里走,一个也脚步飞快的进去。
把白苏放在床上之后,宗政季衡就直接走了出去,不是他不想留下来看着,只是苟湛这人有一个毛病,只要是在太医院里面,不管是谁来看病,留下来的只有病人,可要是请他去看病,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臭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若不是因为苟湛的医术高湛,怕是因为这一个臭毛病就要被人赶出去了。
苟湛低头看着床
上的人,立刻伸出手把起了脉,突然苟湛的眼中带了几分的愕然,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诊断出这样的情况,俊脸微微一红,随后对着门口喊道:“夏秋你进来。”
这夏秋本来是要跟着苟湛一起回去的,只是因为这药还需要她看着,所以她就跟着那个小太监一起留下来了。
现在正好白苏被宗政季衡送了过来,索性她就直接从药房里面走了过来,一直在门外侯着,就害怕苟湛要是找人没有人手。
夏秋一听到苟湛的声音,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当看到苟湛那通红的俊脸的时候,夏秋的眼中带了几分的疑惑,这苟湛公子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红,走进一看到自家姑娘脸色惨白的样子,夏秋的不由得心疼起来。
“苟湛公子,我家娘娘到底是怎么了?”
虽是好奇苟湛为什么脸红,可是夏秋更加担心的是自家姑娘的身体。
要说她们家的姑娘没有进宫之前,从来就没有生过病,现在倒好,不是被人下毒就是直接昏迷,这皇宫果然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当初就不该让自家小姐进来。
听着夏秋的询问,苟湛咳嗽了一声
,随后让夏秋近前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
夏秋听完小脸也是变得通红,目光看着苟湛都是带了几分的不好意思,她刚刚还在想苟湛为什么会脸红,原来是姑娘来月事了。
看着自家姑娘难受至极的样子,夏秋真是又想要笑,又要心疼啊。
这姑娘怕是第一个因为月事而昏迷的主子吧。
微微福了福身子,夏秋就去准备白苏的月事布去了,好在这东西她们一直都有备用的,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了。
而在外面一直等着的宗政季衡看到夏秋进去没有一会就出来了,又看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心下疑惑,可一想到白苏的身子,不由得着急询问道:“苏苏到底是怎么了。”
夏秋闻言小脸更是红晕了不少,可随后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了白苏的事情。
宗政季衡听完也真是哭笑不得,这姑娘当真是
宗政季衡真的是没有办法形容了,让夏秋去准备月事用的东西之后,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终于是发现了一处红色的血迹,俊脸也是一红,随后就离开了。
总归是要换身衣服比较好,不然就这血迹还真是说不清
楚啊。
等白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下腹极为难受,又感觉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一样,这才想起来自己月事已近。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月事一来就会难受,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因为月事而昏迷。
白苏暗暗的想着自己还真是倒霉。
而恰在这个时候苟湛推门走了进来,一见到白苏醒了,不由得好笑。
看着她懵懂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只纯洁的小白兔一样。
只是这性子绝对不是小白兔那样无害。
“你说说你真是出息了啊,竟然来月事都能昏迷,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的药,怎么就没有把你的身子给养好呢。”
白苏闻言极为不满的看着苟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带着几分的不服气。
“这能怪我么,我自小就体寒,就算是吃再多的药,那也是治标不治本,你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话,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把我给医治好呢,现在你这样就跟那庸医一样。
明明是自己的错,还要怪病人身子太弱。”
苟湛真的是被白苏给气笑了,他是庸医?
他要是庸医的话,整个京
城就没有一个好大夫了,要知道他自小就开始行医,到现在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这十几年在自己手上治好的人已经是多不胜数,而且其中更是有很多疑难杂症,要不然年纪轻轻的他怎么会被人叫做神医。
现在这个臭丫头说自己是庸医,苟湛真的是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死她,又或者是日后再也不给她医治了。
可随后又想了想,她现在是一个病人,病人心情不好自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