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一样,云柏来到房间之中照顾还在卧床的清儿,而医女会时不时的来给清儿诊脉,不过随后又会若无其事的走开。
准确的说,他们三人虽然处于一间屋子之中,但又好像是三条平行线一般,相互没有一点交集,但又实实在在存在着某种联系一般。
已经是第三日了,舒展还未曾找到这里,清儿躺在床上无声在心中算着,她又该往哪里逃?
去楼兰的路上,她的那个兄长定然已经做好了埋伏,而舒展又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离开了家乡的她,又该何去何从,清儿慢慢的闭上眼睛,面色之上显露出一丝冰冷。
而此时,云柏忽然上前,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嘴角上扬一丝坏笑,他面色戏谑但又认真的沉声道:“清儿,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江南。”
没有一丝询问,而是肯定的话语。
清儿微微一愣,她慢慢睁开双眼,神色有些微讶的看向笑容满面的云柏,他怎么知道她在为这些事情而思虑。
云柏淡淡一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几日他都一直在观察着清儿,近日看着她总是眉头群锁紧,很是担忧烦恼的模
样,想来让她担忧的事情也不过两三件,稍微推算一般他便全都知道了。
“我为何要跟你一起走。”反应过来的清儿冷漠的收回眼神,冷声呵斥道。
云柏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模样也不生气,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的迷人,他柔声回应道:“既然,清儿你不愿跟着我,那便反过来,我跟着你好了。”
反正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他完全可以不去争的。
清儿冷眼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模样,心里竟然没有一丝险恶与气恼,她有些愤恨的生起自己的气来,她闭上眼睛闷声道:“你快出去,我累了。”
哦呦!说不过就恼羞成怒吗,云柏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他好声好气的悦声道:“好好好,我就先出去了,你饿了就说。”
说话,他便起身离开了去,随着一阵渐行渐远的步伐,清儿知道此人已经走远了。
而暗处之中,殷一眼神冰冷的旁观方才发生了一切,随即她无声的消失开来。
深夜,草屋的一处较为偏僻的房间中,云柏还未入睡,他坐在桌子旁,而刹那间,那个高大的男子便出现在他的身旁。
高大的男子恭敬的朝向云柏抱拳行礼
沉声道:“禀主人,殷一消失了。”
云柏听闻之后,神色依旧那般波澜不惊,这已经证明了殷一在他心里的地位。
“嗯,我知道了。”他冷漠的沉声道,神色还有一丝嫌弃的意思。
高大的男子见主人这般态度,他眉头微微皱起,他沉色出声道:“禀主人,是否要派人去寻找殷一。”
云柏挥挥手沉声道:“罢了,她消失了定然是自己要离开,如果任何消息泄露了出去,那就传令下去全力暗杀殷一。”
果然,主人对殷一毫无感情,高大的男子心中微微叹声气,不过他不为任何人惋惜,因为这就是一个事实罢了。
一直以来不过都是殷一在自作多情,而主人从搭理过她。
高大的男子沉声行礼道:“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办。”
“等一下。”就在高大的男子想要退出房间之时,云柏沉声命令道。
男子心一惊,但还是转身低头看向主人,他恭敬的抱拳道:“主人吩咐。”
云柏神色冷漠眼神紧盯着男子冷声道:“刺杀清儿是殷一做的对吧。”
男子闷声道:“是,主人,还请主人责罚属下,属下不该不告诉
主人实情的。”
云柏挥挥手沉声道:“罢了,原本清儿也想就此了事,但是殷一却学不乖还想要惹是生非,如此这般惹得我不痛快了,你下去吧。”
男子不敢不从,他恭敬的行礼后便低头退出了房间,他不禁在心中为殷一哀悼,希望她能够活下去吧,惹主人生气的人,还从未可以逃出过他的手掌心。
另一边,殷一神色冰冷的盲目的不知朝向哪里跑了出去,她不能再看着主人万般柔情的对待清儿,这让她痛不欲生!
她一定要杀了此人,等她找到帮手,就一定是清儿的死期!
皇宫之中,白苏抱着还不曾学会走路的晗儿闲逛御花园,正巧子衿无事,所以三人便愉快的一同行走着。
不过很不巧的是,她们偶遇了愉妃,子衿一眼望去便看见愉妃在不远处等待着,她低头对着姐姐轻轻一笑道:“姐姐,你看愉妃正等着咱们呢。”
白苏听闻之后,微微抬眼看了那人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又转头看向怀中笑得欢快的晗儿,还是她家晗儿讨喜,她轻声道:“等着就等着吧。”
三人逐渐靠近,愉妃面色温和的向皇后行礼道:“臣妾拜见皇后娘娘,今日天
儿不错臣妾便想着出来走走,竟能碰见皇后娘娘真是臣妾莫大的福气呀。”
子衿微微行礼道:“臣妾参见愉妃娘娘。”
愉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徐昭仪,随后无视她的存在,转眼间便十分谄媚的看向皇后。
白苏很是不喜愉妃这般对待清儿,她将怀中的晗儿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