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听到夏国相的计策,沉思。
看着地图中庐州府一带的地形,若是将周围的粮道一断或许真的是个机会呢?
他不知道白起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秦川买卖。
但现在,他知道无论是谁,只要拦在自己大军之前的,那就是自己的敌人!
他立即命令手下将士整顿队伍,设立严密的防线,全力以准备围攻。
同时,吃了昨夜的教训,他并未放松对白起的警惕,决定加派斥候监视白起大军的动向,确保不被出其不意。
等夏国相走后,吴三桂一个人呆坐在大帐中。
半晌,一个老道士走了进来。
“牛鼻子,帮我算一卦。”
老道士看着吴三桂的模样,嗤笑一声道:“六爻卦起,知而不避,你就应该明白你的结局。”
说罢,老道士还补充道:“六爻算尽天下事,梅花解尽天下苦啊。”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
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吴三桂回想着这段口诀,心中思量着。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可能退了,也无路可退了,因为现如今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
就算他不前行,身后也会有人推着他,逼着他前行。
“你这卦象,不灵啊”吴三桂摆了摆手,继续道:“我不认。”
“就算老天要让我输,我也一定会胜天半子!”
老道士看着吴三桂豪情万丈的模样,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坐在一旁吃着牛肉喝着小酒,悠哉悠哉好不快活。
知不足而奋进,望远山而前行,知晓自己的不足而奋发,望见高山在远方而前行,人只要铆足劲往前走,就一定会有新的东西在前面。
不要总想着留住那些正在消失的,或已经预料到会失去的东西。
如果觉得自己在进退维谷里,那这里就不是属于你的地方,就要走到前面,走到高处。
人不可以逃避苦难,也不可以放弃希望,生命如一条孤独的溪流,在漫漫长夜流淌至漫漫白昼,唯有将光亮寄望于自己。
即,划开黑夜的空荡,像重迎黎明的曙光,只有迈向黑暗直面苦难,当你下定决心往前走,变更好时,你就一定不会比现在的自己差。
吕布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这些话,这也是他如今的动力。
他坚信,自己绝对是一个璞玉,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好的良人罢了。
若是有人能够将他这块璞玉雕刻,那他绝对会成为一块绝世美玉。
曾经他以为董卓是,现在他以为赵匡胤是。
只可惜,赵匡胤看不上他。
想到这里,他握着方天画戟的手紧了紧。
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剃成的鬓角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般的光泽,宛如战狂的狮子,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身穿银白色铠甲,铠甲的表面亮丽如镜,镶嵌着鲜艳的红色装饰,铠甲紧贴着结实的身躯。
肩上的护肩高高翘起,铠甲上的纹路如同云卷云舒。
双手紧握着他那把传说中的武器——方天画戟。
戟杆如同一根巨蛇般笔直,略显沉重,却被他挥舞得自如,戟头宽大锋利,刀刃优美地弯曲,犹如凶猛的兽爪。
走出大营,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冲天的呐喊。
两军整齐排阵,刀枪披挂。
双方将领在阵前相互注视,石守信看着吕布骑着赤兔马从大营出来,便大喝道:“二姓家奴!”
“差点忘了,应该叫你三姓家奴!只可惜,你想认我大哥位义父,可我大哥却瞧不上你!”
“哈哈哈!”
石守信的话音落下,他身后的一众骑兵和赵匡胤身旁的将领们,全都哈哈大笑。
吕布听着这话,眼眶瞬间泛红,握着方天画戟的力道更紧了。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
吕布的眼中只有石守信,可石守信却不以为然的继续大笑着。
“三姓家奴!可敢与我一战!”
“你找死!”吕布大喝,拍马而出。
石守信连忙喊道:“可敢与我下马而战!”
吕布直接翻身下马,也不废话,只是那双盯着石守信的眸子,布满了血丝。
阵前,尘沙飞扬,吕布与石守信面对面而立,二人如同两尊怒雕,剑拔弩张。
吕布目光如炬,锋锐的气势逼人,身披银白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手握方天画戟,仿佛一个战神。
石守信面色轻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的手中攥着钢刀,气场毫不逊色:“吕布,你这三姓家奴,真是丢尽了我们的脸!居然还敢在我面前逞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武力!”
吕布眉头微微一皱,怒火在心中燃烧。
他心里清楚,石守信这句话如同尖刀一般刺入了他的心底。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是一个战神。
绝不容忍这般羞辱。
谎言不会伤人,真香才是快刀啊
猛然间,吕布怒吼一声,似闪电般冲向前,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犀利的弧线,狠狠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