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离开县衙后,便直奔李慕文的宅院而去。
宅院内的护卫们见状,纷纷上前阻拦,但都被龙阳击倒在地,无人能挡其锋。
龙阳来到了李慕文的面前,他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眼里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
他从怀中掏出锦衣卫的腰牌,高高举起,那金色的飞鱼图案显得格外耀眼。
“李慕文,你可知罪?”
李慕文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仰天大笑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不羁。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他冷冷地说道,“赵员外虽待我如子侄,但那又如何?他若真的视我为亲人,又怎会吝啬于那点银钱?他的财富,本就应有我一份!”
龙阳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
人性复杂,却也未曾料到李慕文竟会如此丧心病狂,将恩情抛诸脑后,只为一己私欲。
他摇了摇头,心中感叹:“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啊。”
“李慕文,你曾受赵员外之恩,如同再造,何以至此,恩将仇报?”
李慕文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怨恨,也有不甘:“恩情?哼,那不过是他自我满足的手段罢了。他给予我的,不过是些微末的施舍,与他那庞大的家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为他卖命多年,他却始终不肯真正接纳我,给我应有的地位和财富。”
龙阳闻言,眉头紧锁,他未曾料到李慕文会有如此扭曲的想法。
“你错了,赵员外待你如同子侄,这份情谊,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李慕文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你不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力和金钱才是真实的。”
龙阳叹了口气,他知道李慕文已经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了。
“你错了,李慕文,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背叛恩人,陷害无辜,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权力和金钱?”
李慕文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站起身,与龙阳面对面站立:“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说教!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锦衣卫?我告诉你,我李慕文从来都不怕死!你要杀我,就尽管动手吧!”
龙阳不再犹豫,长剑如电般划过夜空,直取李慕文的咽喉。
李慕文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悔恨与不甘,但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这一剑之厄。
随着他的倒下,一切恩怨情仇都化为了乌有,只留下一片死寂和龙阳那落寞的背影。
【锦衣卫密信】
致:陛下
密启:臣龙阳,于近日查办赵员外被害一案,已查明真凶为李慕文。此人忘恩负义,为谋私利,竟对恩重如山的赵员外痛下杀手,手段残忍,影响恶劣。臣已依法将其伏诛,以正视听。
鉴于案情重大,特上密报,恳请陛下明察。此外,臣正于云南府处理后续事宜,望陛下能亲临指导,共商大计,以安民心,震慑宵小。
锦衣卫千户所,龙阳,敬上!
云南府的蔚蓝天空下,秦川与龙阳终于在这里汇合。
秦川的身旁,仅跟随着张让与龙三龙四。
张让面容恭谨,时刻注意着秦川的每一个细微需求。
龙三龙四则是立于秦川两侧。
龙阳站在秦川面前,他详细地将自己调查赵员外被害一案的经过,以及如何揭露李慕文的罪行并将其伏诛的整个过程,一一向秦川汇报。
秦川听得十分认真,偶尔微微点头。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秦川会立即进入云南府处理相关事务时,他却轻轻摆手,示意众人暂缓前行,随后转身迈步,向着远处走去。
滇池,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群山环抱之中,碧波荡漾,水天一色。
他吩咐张让等人准备好钓鱼的器具,自己则坐在了特制的钓椅上,开始享受这份舒适感。
而龙阳等人则站在一旁,随时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征西大将军府,鳌拜正忙于军务。
突然,一队锦衣卫上门,命他即刻前往滇池面见陛下。
这一消息让鳌拜心中微微一震,他清楚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不奢求什么海外建国,他只求能够安安稳稳的就够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耽搁,鳌拜迅速整顿了衣冠,跨上自己的战马,随着一声响亮的马嘶,他带领着几名亲信随从,疾驰而出,直奔滇池而去。
当鳌拜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滇池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有些意外。
只见秦川正坐在一张特制的钓椅上,手持鱼竿,神情专注而悠闲地垂钓着。
周围,张让站在秦川身旁,龙三龙四和龙阳则是站在秦川身后。
鳌拜缓缓下马,步行至秦川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沉声道:“末将鳌拜,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见,有何要事?”
秦川闻言,缓缓睁开眼,看向鳌拜,微笑着说道:“鳌将军无需多礼。朕今日召你来此,并非为了军国大事,而是想与你一同享受这片刻的闲适。”
鳌拜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他恭敬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