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薛大人再次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后看向宴倾城,“你给宴诗寒下的毒,后在你的房间搜出来了,对此宴倾城你如何解释?”
“大人,这一点小女必须得说明一下,大家都知道小女这几日忙着管理顾家的事,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住在倾苑了。”宴倾城很是平静的解释道。
站在人群中的墨夷琏扇着扇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宴倾城,而另一边偷偷跑来看情况的季景睿却是非常紧张和担忧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这也不能说明这药不是你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薛大人立马就反驳了宴倾城的证词。
“当然,这一点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大人可知这武藤罗曼之毒做好之后,是有一个毒发期限的,也就是说此毒制作成功后,必须在两日内服下,不然就会失去毒性。”宴倾城再次解释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这毒是有人故意放在你房间的?”听宴倾城那么说,薛大人相信自己没有理解错。
“没错,是有人故意放在小女的房间的。”宴倾城确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传证人上前。”既然宴倾城如此肯定,那么他只能让证人前来与宴倾城对
峙了。
不一会儿,宴倾城便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走近一看,宴倾城立马想起了此人。
“婢女月牙拜见大人。”月牙有些心虚的躲避开了宴倾城的目光。
“你且将你所知晓的事情都说出来吧。”薛大人看向月牙说道。
很简单,月牙是来证明武藤罗曼之毒在有效期限内是偷偷的回过宴府的。
听到这儿,宴倾城不由得的笑了笑。
见此,薛大人问道:“宴倾城你笑什么?”
“小女只是非常纳闷,大家都是怎么知晓宴倾城会在毒发有效期间内会去淮南王府,又怎么会那么巧的给诏训看病呢?事情被安排的如此顺利,为何小女却一点也不知道。”
听宴倾城这么一说,薛大人顿时也发现了一些漏洞。
宴倾城说的一点也没错,既然武藤罗曼之毒是有有效期限的,但是宴诗寒生病却是无法预料了,既然如此宴倾城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将会去淮南王府给宴诗寒看病。
“不仅如此,小女还有一个纳闷的地方,那就是诏训生病,指名让小女前往,而并非是小女自愿去的,这又作何解释?”宴倾城轻松的反问道。
越来越多的漏洞,听的大家顿时
将矛头又转向了宴诗寒自己。
“大人,草民有话要说。”这时,一带着面具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你是何人?”薛大人看着陌生男子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乃是前日给诏训看病的大夫。”陌生男子解释道。
“好,你且说说当日你查出了什么?”薛大人看着陌生男子严肃的问道。
“回大人,当日草民被召唤进淮南王府的时候,诏训已奄奄一息、危在旦夕了,体内武藤罗曼之毒乃是小事,不过草民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陌生男子用着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发现了什么?”被陌生男子这么一说,薛大人顿时十分好奇道。
“草民在诏训的体内发现了一枚银针,导致诏训险些丧命的真正原因不仅是因为武藤罗曼之毒,更是因为这枚印证,大人只需将宴小姐的银针包拿出来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陌生男子胸有成竹的说了这件事,宴倾城似乎猜到了什么。
薛大人命人将宴倾城随身携带的银针包给带了上来,众人带着好奇的心里看着衙役将针包给打开。
果然,里面确实是少了一根银针。
“众人皆知,宴小姐最擅长施针。”
陌生男子用着非常肯定的眼神看着宴倾城。
来者果然不善,每一点都说到了点子上,更是让宴倾城无从反驳。
“宴倾城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薛大人看向宴倾城问道。
墨夷琏紧紧的握着折扇,忽然皱起了眉头,目光稳稳的落在了宴倾城的身上。
“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那你可是承认自己就是谋害诏训的凶手了?”薛大人见宴倾城不语,再次问道。
听着“凶手”二字,宴倾城的脑子非常乱,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了。
回忆带着她立马回到了十岁那年,她当着门中新来的弟弟一同上山游玩,然而那弟弟失足落水,她奋力去救他却无济于事。
弟弟死了,所有人都指责她是杀人凶手,就是她害死了弟弟,直到今日,她都无法忘记那场面。
所以面对薛大人的质问时,宴倾城自己也愣住了,她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岁的那年,手足无措的不知道作何解释。
见宴倾城沉默了,薛大人无可奈何只好让人暂且将人给带下去,另择时间来处理。
看着宴倾城被带走,墨夷琏立马捕捉到了那陌生男子嘴角得逞的笑意。
此时的太医院,因
为宴倾城的事,由方太医带头的一帮老太医前来找罗太医。
“拜见罗太医。”
罗太医停下了手上正在忙活的事,看向大家,“有什么事吗?”
“太医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