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院是倾皇特意为国师所建,国师自然是经常住在这里的。一个月约莫有大半月都住在宫中。”
冶伽皱皱细眉:“如此勤?”
“嗯,有些时候国师更是连着几个月都住在宫中,侍女宫人们都说,这宫中是国师的第二个家呢!”冶伽身后的侍女带着笑容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是,奴告退!”
众人离开,冶伽将房门关上。在房中打量了一番,她从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失忆至今,她还一直以为她是个将军的女儿,或者是被迫从军?因为她醒来时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红色盔甲。
当时她身上的伤虽说基本没有问题,但是她心里是知道的,她在昏迷时伤势很重。至于伤是如何自愈的,她又是如何昏迷在山林间的,她一无所知。
如今回到辛古灵都,冶伽也算是基
本了解了一下曾经的生活。
大概看了一下,冶伽便洗漱好上床休息了。
入夜时,冶伽正站在书架前,想看看这里是否也有与国师府中同样的秘密。但是连着翻了好几本,没有一点异常。
恰巧这时,倾皇推开房门走进来:“影儿?”
冶伽转过头,疑惑问:“倾皇?您怎么来了?”
“嗯?本皇住这里啊!”倾皇皱皱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怎么……您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不是我的卧房吗?”冶伽满脸不解的瞅着他。
倾皇走到冶伽的面前,伸出手将她搂进怀中:“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们就是同床共枕的。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和你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没有留下来。”
“你的意思是……”冶伽双颊一红,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象着画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就……
“影儿,我们在外是
君臣,在内是夫妻呀!”语毕,倾皇伸出手直接将冶伽横抱起来。
冶伽吓得大气不敢喘,他们是夫妻?
不行,她还什么都不记得呢,这莫名其妙的就得跟一个并不了解的男子同床共枕,怎么可能?
“那个……倾皇,我觉得,还是等……等我恢复记忆,再说吧?”倾皇将冶伽放在床榻上,自己刚要上去,冶伽立刻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
“你是怕再来一个孩子?放心吧!这一次本皇一定会将孩儿留住的。”语毕,倾皇便上了床榻,躺在她的身侧。
冶伽咬咬薄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本皇今日处理政务特别累,快歇息吧!”倾皇一抬手,放在桌上的白色光珠盒一下子关闭,整个屋子都黑了下来。
她只能借着月光,才能勉强看到屋子里的桌椅。倾皇伸出手将冶伽抱在怀中,随后闭上眼眸。
冶伽余光
一扫,见倾皇闭上眼睛,才敢扭过头来看他。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倾皇同床共枕,却又不是他的妃子,没有任何名分。而且,她还是辛古的国师,也就是说,每日都得上朝参与政事的。天啊,这么多的信息着实让冶伽有些吃不消。
次日一早,冶伽刚睁开眼,便见倾皇正在更衣,她立刻翻身面朝里侧。
听到床榻上有动静,倾皇转身掀开帘子,坐下身往里边瞧了瞧:“影儿醒了?”
冶伽紧闭着眼睛,死活不说话。倾皇扬起薄唇,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既然没睡够,就再多睡会。等本皇下朝回来,再陪你吧!”
语毕,倾皇站起身,带着宫人益等人离开。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冶伽一人,她睁开眼望着帘子外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这……这倾皇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在冶伽心中,倾皇应当是
一个十分严谨,办事稳妥,并且十分有威严的人。如今想想,昨夜躺在她身侧的男子,怕不是倾皇吧?
醒来之后,冶伽便在花园转了起来。
“国师,那边的海棠花甚是好看!”旁边的侍女见冶伽闷闷不乐的模样,便走上前道。
冶伽抬眼看向远处:“那就去看看吧!”
看了海棠花,又是迎春花,接着更是将花园逛了个遍。要回明轩宫时,冶伽突然停下来。
“倾皇!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倾皇!我父亲被流放了,母亲被发卖了。难道还不让我这个做女儿的去看看吗?”
“付昔影!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付家将你养大,虽说是有事情对不起你,可你为何要害我付家家破人亡啊!”
听到这些哭喊声,一旁的侍女赶紧走上前:“国师,我们还是先回明轩宫吧!这日头大起来了,当心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