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习凌呢?”
“他进山洞了,你刚才没看见吗?”
叶南撇撇嘴:“没注意!”
安桐叹了口气:“倾皇看到倾后和炽皇有些急了,所以习凌进去是……”
“原来那个人是他!哈哈哈!”叶南也想起炽皇信中提及的那个人,就连他都觉得有些讨厌。
“什么人?”
因为没有看过那信件的内容,所以安桐并不知晓。
“炽皇特别讨厌的人,呵!但是又拿习凌没办法。”叶南扬着唇,止不住的笑。
安桐无奈一笑:“若是我,我也讨厌!好了,让他们照顾你吧,我得赶紧回山洞去。”
“好!”
自那日后,冶伽与炽皇疏远了许多。明着还是如从前一般,但是态度却差许多。
炽皇知道冶伽是什么想法,但是他还没有找到实际的解决办法,所以没有做出什么行动改变现状。
昔帝子回到苍鯹那个
被破坏的山洞,它们果真已经转移了。只是它们好像并没有想过要隐藏,反而留下了痕迹。
跟随着留下的痕迹,昔帝子很快找到它们新的山洞。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似得,非要跟着我们干什么?”粦垩再次见到昔帝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还没等昔帝子说话,一旁正趴在山洞口的裘邯道:“他定是哪国的探子,不然老跟着我们做什么?”
“呵!跟着我们也没用,王已经离开了!”
听到这话,昔帝子蹙着眉头:“它去了哪里?”
“你是瞅着我没脑子吗?会告诉你?”粦垩瞥了昔帝子一眼,眼神里倒像是在说昔帝子才是傻子。
昔帝子也不再搭理它,立即冲进它们为苍鯹准备的新山洞,里面果然连苍鯹的影子都没有。
它会去哪里?
“你们不保护它了吗?”昔帝子从山洞中跑出来瞧着它们。
裘
邯张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王还需要我们保护?”
“它到底去了哪?”
“想找到它?自己去找啊!”
昔帝子瞪了它们一眼,再次找起来。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难了。因为苍鯹没有带粦垩,它那个小身板又能留下什么痕迹来?别说脚印,气味都没有。
真没想到,他回去一趟苍鯹竟然跑了!难道苍鯹是忌惮他,怕他将它的行踪告诉别人?
没办法,昔帝子花了四五个时辰,将整个山头所有的深丛和山洞全都找遍了,甚至是河流,他都要跑下去看看苍鯹在不在河底。
可废了这么大功夫,他还是无功而返。
坐在大树下,昔帝子着实需要休息一下了,这跑来跑去他的精神和法力都已经弱了下来。
粦垩和裘邯就在不远处趴着,粦垩已经睡熟,裘邯还瞪着眼睛瞧着他。
“诶!你到底是谁的人
?伏帝的?还是炽皇的?又或者是其他国家部落?”裘邯歪着脑袋,趴在自己的前爪上。
“你不告诉我苍鯹在哪,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的人?”昔帝子白了它一眼,这只狐狸定然狡诈,他才不会上当。
裘邯摆摆脑袋:“不论你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什么。我们王的势力,可不是吹的。它就争一争眼,或是跺一跺脚,全天下的妖兽都得疯魔起来。直到它平静,妖兽们才会恢复。”
“我知道苍鯹很厉害!”
“那你们还非要于它作对?去逼迫川芜王出兵。川芜王可是王的恩人,就算王不喜战乱,也不会视而不见。”
昔帝子叹了口气:“它实力强大,就像你说的,跺跺脚都能天下不宁。这样的妖兽,是全天下人的威胁。”
“可是自从休战以来,王都过得很平静,从未想过要掀起战乱。难道就不能和平相
处?”
“和平相处,或许有的人会同意,但有的人就是不想有这样的威胁。”
裘邯点点头:“特别是各国各部的王,他们可是想将王处之而后快。”
昔帝子埋下头来,心中默默想着:苍鯹真的不喜战乱,希望和平吗?那破阵之后,他们冷静下来谈一谈,是不是可以免除大战和争端呢?
“不论你是谁的人,传句话给你的主子,只要炽皇肯交出川芜后,平息战乱,我王绝不会大开杀戒。可若他们非要挑起战争,自讨苦吃,那就别怪我王让他们血流成河。”
听到这话,昔帝子埋下头来。他心里清楚,这种话,炽皇是绝不会听的。
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困住苍鯹,川芜后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见着昔帝子若有所思,面色沉重的模样。裘邯接着道:“你让你的主子好好想想,若是能天下太平,可以减少多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