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头却是一脸嫌弃,也不知道奶娃娃在开心什么,这些低等水族跳的舞难看死了。
龙宫里的宫女跳的才好看呢,可惜他以前一点不珍惜,现在想看都不能够。
“你们在干什么?祸害本世子的锦鲤,抓住他们。”
三人正看得开心,还吸引了不少人跟着一起看,实在是锦鲤蹦跳得太卖力,大家觉得有意思,全都围了过来。
谁想被牛百川给扫了兴,他一吼,锦鲤不跳了,全都落进了水里。
奶团子不乐意,气呼呼走到牛百川身边,仰起脖子怒目而视:“里,坏。”
黑炭头怕主人吃亏,跟着来到她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轻蔑地瞅着牛百川。
满脸欠揍的表情:“你想干什么?一个杂种,耀武扬威什么?”
李思祖低头藏住脸上的笑意,感觉黑炭头说话太直接了,当面叫人杂种,实在有失稳妥,就不怕被人打死?
不过挺解气。
打扰潇潇妹妹看鱼,实在该死。
牛百川惊呆了,随后叉腰大笑:“哈哈哈!杂种!骂得好,你一身黑黢黢,可不就是杂种。”
边上看热闹的众人都觉得牛百川的理解有问题,人家那是在骂自己吗?人家明明骂的是他。
只是有太子在,他们都不敢随便说话,怕打扰了太子。
别看太子年纪小,心里有乾坤,不是个好糊弄的。特别是近一二年,就跟喝了什么仙水似的,特别聪慧。
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过了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质的七七八八。
皇帝也是,身体越来越康健,朝堂被整顿得谁都不敢胡乱作妖。
【哼!你才是杂种,你是你娘跟情郎生的杂种。】
黑炭头几乎没犹豫,把奶团子的话照搬:“我说你才是杂种,你是你娘跟情郎生的杂种。”
“你胡说。”牛百川气得暴跳如雷,“我娘没有情郎。”
【你娘有,就藏在你家的后花园里,那个说要读书科举的老太太的侄子就是她的情郎。】
黑炭头连脑子都不用动,直接成了楚潇潇的嘴替。
“你娘有,就藏在你家的后花园里,那个说要读书科举的老太太的侄子就是她的情郎。”
李思祖:“”
黑炭头!你这叫乌鸦学舌,就不能多加几个字?非得照搬潇潇妹妹的心声?
真把他羡慕坏了,他也好想光明正大说出潇潇妹妹的心声来,可惜不敢,真说了,怕她不理自己。
更怕她在他面前再也不吐露心声。
众人:“”
我们听到了什么?北阳候府的密辛?
老太太的侄子是北阳候世子的亲生父亲?天啊!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不可能,你胡说,那是我表叔,我父亲的表弟,不是我娘的情郎。”
牛百川只有十一岁,又被宠得无法无天,听完黑炭头的话,气得大喊大叫。
听见这边如此吵闹,许多客人都围了过来,后边的人不知道情况,跟相熟的人打听。
“出啥事了?北阳候世子怒吼什么?”
“那个黑小子说北阳候世子是杂种,是他娘跟什么后院读书的情郎生的。”
“啊!那还得了?北阳候听了不得弄死他们母子?”
“不一定。”
“为啥?都这样了还不弄死?”
“你不知道,据说那情郎是北阳候府老太太的亲侄子。”
“啥意思?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北阳候府老太太默许了这件事,怎么说如今的世子爷都是她娘家的种。”
“天啊!不管北阳候世子是他儿子,还是她娘家侄子的,她都稳稳当当是北阳候府的老太太,好可怕。”
【他就是你娘的情郎,你是他们俩生的杂种。】
黑炭头依旧照搬不误:“他就是你娘的情郎,你是他们俩生的杂种,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啊!”
李思祖:“”
不错,不错,终于知道加上自己的意思了,总算没有依样画葫芦,听着也顺耳些。
“你,你,你,我要打死你。”
【黑炭头!你不能动手,要是打死人,造下业障,我就收回你身上的灵力。】
黑炭头:“”
行行行,我不动手,让他一回。
牛百川十分生气,举起拳头就要打人,还没近黑炭头的身呢,就被他用灵力定住了,保持着一个举手打人的动作。
就跟被人点了穴似的,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巴倒是可以说话。
气急败坏地吩咐身边的人:“你们给我上,弄死那黑小子。”
黑炭头手一挥,那些人倒退出去一二米,一个不察“扑通扑通”落进了水里。
牛百川对着黑炭头大吼:“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有本事你放开我。”
奶团子“哼”了一声,抬高下巴,朝无法动弹的牛百川直翻白眼。
【放了你?想得美!放了你让你来打我们吗?可怜的杂种,你今天惹到我,你这世子算是做到头了。】
复读机黑炭头将主人的心声复读了一遍,听得牛百川更是气愤,边上的人都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