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本座说话从不撒谎,本座的宠物就在你们府上,快将它们交出来。”
奶团子凶巴巴地盯着大祭司,奶凶奶凶地吼:“没有,不交。”
【哼!那仙鹤是我看上的,孔雀也是,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东西,就不还给你,能拿我怎么样?大祭司很了不起吗?我揍你个蛇精病。】
她身后的黑炭头双拳紧握,一副随时准备迎战的架势。
大祭司看了看楚潇潇,再又看了看黑炭头,掂量了一下动手后的结果,最终忍下了。
他是来寻找七色果的,不是来打架的。
老国公的脸色很不好看:“大祭司!说话要讲证据,你说宠物来了我们家,谁看见了?可有人证?”
大祭司:“”
麻蛋!劳资的话就是证据,怎么你不信?
黑炭头瞧不上大祭司的本体,他已经看出来了,大祭司的真身是一条黑蛇。他们俩身上都有个黑字,为什么大祭司的皮肤那么白?
他看了很不爽。
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人,大有“你动手试试,本大爷弄不死你”的凶狠。
“没有人证,但本座的宠物身上有特殊的气息,不管去了哪里,都会留下,本座也是根据它们的气息寻来的。”
“咯咯咯!咯咯咯!”奶团子听完大祭司的话就笑,伸出胖手指指着他,“你,好傻!”
大祭司朝楚潇潇飞过来一个冷厉的眼刀子,根本就没吓唬住她,她依然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糯米小牙,眉眼弯成了初月。
老国公跟着笑:“大祭司!都说了我们不懂什么气息,你偏偏为什么要一再地提起呢?你是打算找我们秦王府的麻烦?
气息是个什么鬼玩意儿?你拿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来忽悠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大祭司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偏偏还无话可说。
气息这种东西的确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一般普通人是看不见,摸不着,只能靠感受。
感受这种东西就很抽象了,有人能感受到,有人感受不到,秦王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忽然觉得奶娃娃的话很有道理,他的确是傻,跟个丝毫没有修为的人谈什么气息?
“我想说的是本座的宠物来过你的府邸,要么交出来,要么帮本座寻找一味药材,它叫七色果。”大祭司的脸色黑沉如墨,“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交不出,可别怪本座不客气。”
黑炭头站出来,护住楚潇潇和老国公:“不客气?你想干什么?”
大祭司看他一眼,脸上鄙夷,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本座想干什么你还不配知道。”
奶团子笑声戛然而止,盯着大祭司,怒容满面,奶凶十足:“你,不治酿力。”
【唉!这舌头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些,明明想说的是不自量力,怎么就糊了?一点气势都没有。】
老国公笑出声:“哈哈哈!潇潇!哈哈哈!我的孙女很好,祖父很喜欢。”
大祭司快要气死了,他说的话居然没人听?当成了放屁?他说他要七色果,为什么秦王无动于衷?
“哼!”大祭司瞟了眼楚潇潇,“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敢跟本座这么说话了,念你是个黄口小儿,本座不与你一般见识。记住了,本座要七色果。
一个月后交不出来,本座会对秦王府降下惩罚,全府上下鸡犬不宁,片甲不留。”
黑炭头挺身而出:“你敢?”
奶团子从老国公的膝盖上下来,“噔噔噔”跑到黑炭头身边,仰起脑袋,双手叉腰,跟着喊:“你敢?”
【七色果?我多的是,就是不给你。哼!想要我的东西还敢对我凶,晚上就去收了你的其他宠物。没了老虎给你拉轿子,我看你怎么装逼。】
黑炭头眼睛都亮了不少,低头瞅着小主人,感觉她好腹黑。
南云国的大祭司到哪儿都前呼后拥,要是忽然队伍里没了兽宠,就光秃秃剩下几个人,那也是在太没面子了。
来的时候还牛逼轰轰地出街巡游呢,转眼兽宠们就集体消失,他的老脸要往哪儿放?
楚潇潇:“”
我管他往哪儿放,他爱往哪儿放往哪儿放,跟我没关系。
老国公依然眉开眼笑,根本没把大祭司的话放在心上。
威胁他?嗬!当他是吓大的?
七色果在她孙女那儿呢,你说要就要?那东西如此难寻,肯定是个宝贝。
孙女的宝贝不能被人轻易拿走,不然坠了他们楚家男儿的名声。片甲不留?那就要看你有几分本事了。
“奶娃娃!不要学那黑小子没大没小,本座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大祭司瞅着眼前粉嘟嘟的奶团子,心情都好了不少,“可以做你的祖祖,要有礼貌,不能跟人学坏。”
他走过许多地方,很少看见这么灵动可爱的胖娃娃。明明才那么点大,他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却凶巴巴的。
像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兽,若是此行顺利,可以将这奶娃娃带回南云国。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圣女,往后替他打理飞升后的祭坛。
楚潇潇拍着自己的胸脯,像是在竭力证明:“我!好人!”
说完,抬起白生生的小手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