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您还给那章良吉出了主意不成?”
夏晚棠也是猜测,但着实好奇啊。
“你这小姑娘,聪明是真的聪明。”张以哈哈哈笑的愉悦,“有这份子聪明在,这个案子交给你,我算是真的放心了。”
实际上,张以知道这个案子也不是太久,之后便着人去查,查出来的事情简直罄竹难书,便给自己的一个学生写了封信。
前两日才收到回信,说是朝廷派了个寻盐钦差下来,品级虽不高,但身份人品皆是贵重。
最主要的是,还是个女子。
这让张以心中对这位钦差起了极大的兴趣。
特别是在知道她的名字和全部身份之后,便安排了一些事。
倒是没想到这小丫头那么聪明,只是出来听了他一次说书,便能直接猜到了。
大祁以后能有她为国母,是天下黎民的福分。
自然,他的学生也同他说了京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这让他对这位寻盐钦差更是欣赏了几分
当真是有勇有谋啊!
……
张以想着,便将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夏晚棠。
“其实我也未曾做什么,就是谁告诉了张王氏一些事情,又匿名给县衙那贪官写了封信,才有此安排。”
“所以,阿棠,你是真的聪明,你身边那小丫头也眼尖。”
一眼便瞧见了他们脚上的官靴,随后直接便去了衙门那人,不愧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办事就是干脆利落。
夏晚棠无奈一笑,“张伯伯,您还是别夸我了,再夸,我鼻子都得翘上天了。”
“哈哈哈哈,这也是你应得的夸赞,翘一点无所谓。”
张以是越发觉得夏晚棠合自己胃口。
话说她小时候自己还见过几次呢,那时候就觉得这小姑娘聪慧,家中虽宠着,却丝毫未曾眼高于顶,倒是同别家贵女丝毫不同。
二人说了些许话,之后神色逐渐变得正色了许多。
“其实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大抵都是从张王氏口中听到的,之后去查,但什么都没查出来。”
“不过我猜测,那些人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流了出来,才会忽然痛下杀手,至于到底是什么,恐怕害的你自己去查了。”
张以说着,心有叹息。
他以前虽也为官,但毕竟未曾待过吏部大理寺之类的地方,对于查案,了解不多,也就查到了埋尸地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夏晚棠连忙摇头,“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若非是张伯伯您察觉到了,那几个小妇人可能已经被害死了,如此,这件案子,怕是就此被掩埋于尘土之中。”
如果这个案子跟她要查的案子有关,那可真是给她增加了不少难度。
随后二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蒋知知那边恰好也回来了。
不过夏晚棠并未提盐矿一事,倒也不是不信任张公,而是此事事关重大,内里细节,还是别让他人知道的好。
……
“姑娘,我们此次出门一共带了三种茶叶,我每种都拿了一罐子过来。”
蒋知知说着便将茶叶放到八仙桌上。
夏晚棠将茶叶推到张以面前,“这几样茶都是宫里的娘娘和陛下赏赐,红色罐子装的是白鸡冠茶;中间这个天青色装的是龙凤团茶;白色罐子的是君山毫。”也就是君山银针。
“张伯伯是爱茶之人,便无需我教您如何喝茶了吧。”
“你这礼,着实贵重。”
张以从她言语和这些东西便能看的出这小丫头在京城是真受宠。
他本以为也就比客栈内的好一些,就是权贵中流行的那些茶叶,未曾想,全是宫中特贡。
“我只拿一个便好。”
他说着,拿了君山毫,剩下两个着实惶恐。
“再贵重,也只是用来喝的。”夏晚棠将另外两个也推给他。
“这些茶在我这里就是如牛饮水,除了提神醒脑,喝不出其他,您喝着最合适。”
“而且,张伯伯,您真舍得让我拿回去?”
别以为她没发生,他那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两个罐子,别提多舍不得了。
“你啊你……那我可真就不客气了。”
张以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调侃了。
犹豫了一下,便也没再拒绝,指尖很是珍稀的摩挲着手中陶罐。
“您无需客气。”
夏晚棠知道,他若真想要,不会拿不到,今日估计是因为许久未喝过这些好茶了,所以有些馋了吧。
而且从他的衣着便能看的出,张公离京之后,日子过的清苦,主以说书为生。
但却过的自在。
想着,夏晚棠已经站起身,“那张伯伯,今日我们便先聊到这里,我还得回去继续将此事查清楚,早些查清,好早些去该去的地方。”
“如此,我便不耽搁你了;不过你放心,我若是再查到什么,会第一时间去衙门找你。”
张以说着也站起身,随后同夏晚棠相互施礼,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半响,才宝贝似的抱着茶罐子准备离开。
站起来的时候,老板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