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怎么回事?”
“一个朋友送了消息给我,有人要抓你,拿你跟少帅谈条件。真假不论,但小心为上。”
“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吗?”沈怀景问。
“不是,旅馆的电话怕被窃听,我让服务生去给你们送的信。现在先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安置,等天亮之后再说。”
此刻,沈怀景也没有别的主意。
要是早知道广州之行会弄成这样,他大概就不来了。
萧恒打了好几通电话,沈怀景的房间都没人接听。后来他只得打发人去旅馆,才知道昨晚有人冲进了旅馆抓人,沈怀景已不知所踪。
四方银行的办公室里,萧恒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
旁边是冒着热气的茶水。
“许行长,既然你不说他在哪里,那就替我带两句话。方瑜虽然没死,但因为大出血,如今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方瑜怎么了?”许博雅并不知道省城的事。
“看来,你也认识方瑜。也是,许行长也在法兰西待了很多年。具体的你问他,我就不细说。另外,军火的事,你把这个给他看看,若是还有什么要的,一并写上。广州如今也不太平,赶紧装了东西走人,不然把命搭在这里不划算。”
萧恒把两张清单放在几案上,没有抽完的雪茄也随手放下,然后起身离开了四方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