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性子我很清楚,只要我顺利嫁入王家,他只会对我千依百顺。”林妙莹肯定说:“况且,我爹是这镇上最大钱庄老板,他们怎么都会忌惮一二的。”
“可是,我的生辰八字怎么办?”林妙莹还是有些担心。
倾城说道:“无妨,你的生辰八字我仔细研究过了,只要你与爹娘口径一致,将你的生辰延后半个时辰就是上上配。这种事,只有产婆为证,再来就是你爹娘,应该不难做到。”
“好,我索性豁出去了。”林妙莹说道:“姐姐,我就听你的。”
“事不宜迟,你赶紧回去,你的爹娘应该不会为难你的。”倾城握着她的手说:“只要你们可以安乐美满,也算是为清水镇收了一霸。”
林妙莹匆匆回去了。
石逸湘这才对倾城说道:“水儿姐姐,你的易容术果然厉害,连王老虎都骗过去了。”
“这易容术我信手拈来,也奇怪了,失忆未造成任何差池。”倾城不由愉悦:“若他们成了亲,我就可以搬回石家了。”
“嗯,爹爹还等着收你这个义女呢。”石逸湘说道。
“有他这位义父当靠山,我可是高枕无忧哦。”倾城看着逸湘:“可我要准备什么见面礼给义父呢?”
“这个嘛,让我想想。”石逸湘煞有其事:“爹爹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儿媳妇,你又不肯。”
倾城知道她是故意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心:“让你乱说话,你还想不想吃我烤的肉了?”
“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石逸湘赶紧低头求饶:“水儿姐姐是菩萨下凡,你做的烤肉最好吃,比哥哥弄的好吃多了,我可要放开了肚子吃呢。你不做,我可要饿死了。”
见她讨喜的模样,倾城饶了她:“好啦,好
啦,水儿姐姐怎么会让你饿肚子,我可不忍心呢,怕逸航生气。”
“哥哥才不敢生你的气,他讨好你都来不及。”石逸湘说道:“我看得出来,哥哥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你身边保护你。”
倾城叹气,又来了,逸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闷了一会人,倾城忽然说:“其实,看到林妙莹伤心,我就想到了自己。我会不会也是未婚怀子,遭家人嫌弃,这才轻生的。”
“水儿姐姐,你又在多想了,不会的,你与林妙莹不同,一定不会的。”石逸湘急道。
“可我身穿男装投河又作何解释?”倾城不愿往坏处想,却无法阻止满脑的想法:“也许是我不堪生活所迫,也许我是从哪个勾栏逃出来的。对,没错!我一定是从何处逃出来的,匆忙之下才会穿着男儿的衣衫出逃。”
“别想了,水儿姐姐,我求求你,别再想了。”石逸湘近乎哀求:“你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啊!”倾城忽然吃痛,承受不住之下,人倒在了地上:“痛,我的头好痛!真的好痛!”
“那,那,我,我该怎么帮你呀?”石逸湘乱了手脚:“水儿姐姐,你忍住,我去找哥哥,让他想想办法。”
“别,别去,我、我可以,啊,痛死了。我的头。”倾城美颜失了光彩,一脸痛苦之色。
正在此时,石逸航突然回到了石屋,见状,赶紧扶住了地上的她:“水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哥哥,水儿姐姐头痛,她的样子好难受啊。”石逸湘跟着难受。
石逸航将倾城抱到床榻上,躺平:“你别怕,一切由我。”
倾城一时说不出话来,脑袋如同被斧头劈开,生生剧痛,她脸上尽是冷汗。忽然,她脑海中有了模
糊的画面,这是一个伟岸的男子,穿着一身紫衣,高贵挺拔,没有清晰的容貌。她想努力抓住,却徒手无功。
石逸湘惊叫:“哥哥,她晕过去了,晕过去了!”
石逸航试图掐她的人中,却无济于事,摸她的额头,又凉又湿。他给她盖上两床被褥,又让逸湘到床榻上搂住她,给她更多的温暖,还不忘喂水给她喝。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倾城这才转醒。
“水儿姐姐,你吓死我了,你的头还痛吗?”石逸湘看到她醒来很是高兴:“哥哥比我更难受呢。”
石逸航满脸的着急,嘴上打起了水泡:“别听湘儿胡说,只要你没事就好。”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你晕过去之后我在山上采了几位草药,正在火上熬着,喝了兴许能好些。下次我带几帖药上来,有备无患。”
倾城似乎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意识迷糊,嘴里呢喃着:“是他,他又出现了,他是谁?是来找我的吗?”
石逸湘扶着她的身子:“水儿姐姐,你在说谁啊?这儿只有我们三人,他是谁?是不是你做梦了?”她摸着她的额际,不再冰凉。
石逸航转身去看火上的草药,觉得差不多了,就倒了一大碗,边吹边来到床榻边:“水儿,药好了,起来喝一点吧。”
倾城甩头,眼神集中,终于找到了方向,看着两兄妹急切的模样,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石逸航非常贴心:“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来,该喝药了。这药味苦,却清心凝神,还有散瘀的功效,说不准是你脑袋里有淤血,才会导致头痛的。”
倾城摸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