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诗羽毫不不介意他的奚落,上前一步,缓缓说道:“皇上,臣妾是您的皇后,无论您怎么想、怎么对待臣妾,臣妾都是您的皇后。臣妾对您的这份心意,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她认为,总有一天,她会感动他,心甘情愿接纳她。况且,那个慕容倾城或许早已死了,她就更加没有后顾之忧。
金御麒揉捏鼻梁处,不耐烦道:“够了,朕已经够累的,你就别再往朕心里添堵了,回你的嘉福殿去,那里才是你的天下。哦,对你的宫女好点,改有个主子的样子。”
“这叫什么话?”西门诗羽不满道:“我们都是主子,难道主子还要被下人欺负不成?皇上,您贵为一国之君,说这种话未免有失偏颇。”
金御麒抬眼看她:“朕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是不是非要将你轰出去你才肯走啊?朕说过,莫让朕更加讨厌你,怎么,你听不明白么?”
西门诗羽闹了更大的无趣,脸上怎么也挂不住,只好顺水推舟说道:“皇上正在气头上,臣妾可以理解,请皇上息怒,臣妾走就是了,不过,臣妾既然是皇后,就知道分寸,等皇上气消了臣妾还会再来的,臣妾告退,请皇上珍重。”
“去吧。”金御麒闭眼不看她。
西门诗羽只好默默离开。
金御麒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眸,冷冷说道:“回来!”
西门诗羽一喜,涌上笑意:“皇上还有何吩咐?”
“少到母后哪儿哭诉,母后不是你的出气桶。”
西门诗羽骤然无精打采:“是,皇上!”
嘉福殿内,所有宫女都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就连菲儿也不例外。因为她们的皇后娘娘很生气,真的非常生气。
西门诗羽简直要气炸了肺,看着她们,大声
质问:“说!你们快说,是谁去告御状了?”
众人不吭声,自然没有人应答。
西门诗羽这下子就更加生气,继续发飙:“来人,将这些以下犯上的罪人统统拉出去杖责三十!”
菲儿第一个跪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请娘娘息怒,奴婢什么都没有去说啊,奴婢一心一意站在娘娘身后,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告状的。”
“不敢?也就是想这么做喽?你们都是皮痒了,是不是?”西门诗羽对她吼完,看着茹小雅:“还有你,一看就不是神油的灯,以为你们有几分姿色就能平步青云么?告诉你们,这个后宫都是本宫的,你们若敢对皇帝有非分之想,本宫杀了你们!”
依然没有人敢反抗。
西门诗羽一脚踢在茹小雅身上:“你说啊,是不是你!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怎么现在倒成哑巴啦?”她又泄愤似的踢了几脚。
茹小雅眼里含着泪水,愣是不出声,她知道,若她哭求,这皇后娘娘一定会无休无止的。
周芷欣看在眼里,也只能咬牙硬撑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个后宫,主子的权力是永远不可忽视的。
西门诗羽踢累了,坐回椅子,娇俏的脸上仍然气呼呼的,歇了一口气,才对菲儿说:“你是本宫带进宫的丫环,谅你也不敢以下犯上,起来吧,拿鸡毛掸子去,本宫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奴才!”
菲儿如获大赦,急匆匆去取鸡毛掸子,然后恭敬递上:“娘娘,鸡毛掸子来了,需要奴婢动手么?”
“也好,本宫累了,还要留着力气服侍皇上呢。”西门诗羽意有所指:“记住喽,皇上不是你们这些低等下人可以亲近的。”
几个丫环点头如捣蒜。
菲儿落井下石:“娘
娘,该从哪个开始动手呢?”
西门诗羽怒目横扫,底下几个宫女个个战战兢兢、就差瑟瑟发抖了。尤其是茹小雅,心中惧怕,好似那鸡毛掸子已经落在自己身上。
“她,从她开始!”西门诗羽手指一点,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茹小雅。
“娘娘饶命吧,饶命啊娘娘,奴婢没有去告御状,奴婢冤枉啊!”
“冤枉?”西门诗羽怒目而视:“就算不是你,本宫也要冤枉你!本宫就是看不顺眼你的贼相,让其他人看看,得罪本宫的下场会如何,菲儿,别愣着,动手!”
“是!”菲儿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犹豫地向着茹小雅的身子抽去。
“啊!啊!呜呜!吾……”茹小雅大哭着,忽然闭上嘴巴,本能向旁边躲闪。
“还敢躲?菲儿,给本宫重重抽打!”西门诗羽脾气更甚:“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你以为是添福殿吗?那个慕容倾城最该死,死了连人都不知道在何处,却让皇上为了她心心念念,茶饭不思。简直岂有此理!”
“娘娘,饶命啊,啊!啊!”茹小雅求饶,那鸡毛掸子却依然落下,打得她疼痛极了,声泪俱下着。
西门诗羽见状,觉得心中解气,却还不够,又指着周芷欣:“菲儿,给本宫打她!这张狐媚子脸本宫也不喜欢。狠狠打吧。”
周芷欣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啊,娘娘!您是菩萨心肠,会心疼我们的。”
“菩萨都救不了你,谁让皇上给本宫气受,那本宫只好找你们出气。皇上竟然袒护你们这些宫女,真是气死人了!”
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