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倾城说道:“就算我要动手,也不会用这种法子来对付你。你太高估自己了。”
金御麒深深看了一眼倾城,感觉她的眼神虚弱中带着可怕,这眼神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令他有些不自然。
“皇上,臣妾告退!”西门诗羽见多说无益,行礼告退。
“来人,将皇后看好喽,只准在嘉勤殿待着,不许乱走,连凤仪宫都不准去!”金御麒说道:“直到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方可解禁。”
西门诗羽气愤道:“皇上,您这是要软禁臣妾么?臣妾什么都没做,臣妾要去告诉母后!”
“你敢!”金御麒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身边,捏着了她的下巴:“你若敢去母后那里告状,你这皇后之位就别想坐了。”
“好痛!皇上,您弄痛我了!”西门诗羽瞬间飙泪:“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就算被您捏死,臣妾还是会喊冤的。”
金御麒松开了手掌:“朕只是想警告你,慕容倾城是朕最爱的女人,你不能伤害她!就算这次不是你,永远没有下一次。罚跪的事朕不想再提,下不为例!”
西门诗羽捂着自己的下巴:“皇上,您真的好狠心啊。”她大失所望:“您放心,臣妾不会为难贵妃的,臣妾一直恪守皇后的本分,可若是贵妃蓄意挑衅,臣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上,皇上!微臣有办法了!”陈御医兴匆匆而来:“微臣给皇上请安!”
“废话少说,贵妃的腿到底如何才能痊愈?是不是中毒?”金御麒将那个赤色瓶子递上:“这就是装膏药的瓶子,你给验验,究竟有没有毒。”
陈御医接过了瓶子,一番闻看,又用随身携带的银针试了试,良久之后才慎重
说道:“皇上,这膏药内被人放了某种可以导致皮肤溃烂的东西,用了适得其反,但对普通人而言是无毒的。”
“那倾城为何会晕厥呢?”金御麒问。
“回皇上,娘娘因为在雪地里跪久了,再加上抹了这种膏药,使其皮肤短时内开始溃烂长脓,才会痛到体力不支晕厥的。微臣先前开的方子只是以简单的疗毒手法为娘娘医治,现在看来,该换新的方子了。”
“既然有了新方子,立即动手准备,朕要她尽快好起来。”
“微臣的新方子需要内服外敷,还要配上特殊水质的水不断洗涤,才可以到达最佳效果。”陈御医说话的同时,另外几个御医都从四面赶来,纷纷集合在添福殿。
金御麒又询问了众御医,大家的讨论结果都是一致的,遵照陈御医的药方为娘娘治疗腿疾。
“好,既然众御医众口一词,那朕就相信你们的实力,来人,权力配合御医,势必将贵妃的伤以最短的时辰医治好。”金御麒略微沉吟,说道:“至于所说的特殊水质的水,不知陈御医有何高见?”
“微臣没有高见,皇上想必已经猜到了。”陈御医说道:“只要每日上下午各敷一次草药,然后在炽焰潭中不断用温水冲刷浸泡一个时辰,娘娘的腿伤立竿见影。”
金御麒舒心一笑:“好,这冲刷浸泡的任务就由朕来代劳吧。”他看了一眼倾城,又说:“你们也别愣着了,赶紧动手吧。”
众御医纷纷退出添福殿,看来,他们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九真,清风,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倾城单独谈谈。”金御麒下令赶人。
众人知趣,退到了殿外。
“倾城,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金御麒看着她的腿伤:“你真
是勇敢的女人,敢爱敢恨,我喜欢。”
倾城恢复了些精神,嗓门也大了不少:“生气不敢当,你是皇上,随便动动手指都能捏死一个人,我怎么会生气呢。”她将脸撇向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还说不生气,那为何不看我?”金御麒去扳她的脸:“你这样我好难过。”
“难过的应该是皇后娘娘吧。”倾城酸溜溜的口吻。
“你吃醋了吗?”金御麒笑得温和。
倾城看向他,眼一挑,说道:“谁吃醋了?你们本就是夫妻,我、我算什么东西?”她是来报仇的。
“你失忆我不介意,我只是介意你对我的看法。”金御麒无比认真地说道:“嫣儿,如果我说我将她当成了你,你信吗?”
“我不信!”倾城立即说道:“我与她长相如此不同,何来错认?这只是你的借口罢了。”这个男人果然该死。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也不可能骗你。”金御麒想去拉她的手,她将手躲进了被里,他只好放弃:“西门诗羽的事,我不想多解释什么,总之,对她,我是不会动心的。”
“可我还是信不过你。”倾城说道:“算了,我累了,你走吧,皇上是大忙人,还有很多国事需要你处理的。”
“你这是赶我走吗?”金御麒不免泄气:“我是皇上,没有人能赶我走的。”心又跟着受伤:“况且你的腿伤需要去炽焰潭,我可以抱你去。”
“你!”倾城感受到他的厚脸皮,一时拿他没辙。男人若是强硬起来,她还真是没有办法应付。
见她吃瘪,金御麒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不会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