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以前得罪人太多了?”金御麒无奈一笑,目光却很镇定:“该来的还是会来,我才不怕这些小伎俩呢。”
“我也不怕。”倾城目光如炬:“这些人都不会得逞的,我很快就能将他或者他们统统揪出来,你就等着吧!”
“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见她点头,金御麒说道:“好,真是我们金鎏国最勇敢的女人。”
倾城坦言:“我们越怕这暗中的势力,敌人就会越大胆。人固然有一死,可我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九真实在忍不住,夸赞道:“娘娘真是女中豪杰啊!两位主子,只要有需要奴才的地方,奴才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金御麒笑着看他:“九真,朕一直知道你小子嘴甜,不过,朕还真相信你的话。你联手皇后应对朕的反常,之前朕很恼怒,现在想来,着实要感激你呢。”
“奴才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说,想让朕如何赏赐你呢?”金御麒依旧含笑。
九真憨笑着,说道:“嘿嘿,奴才没想过领赏,奴才只知道黑白分明,虽然没读过几天书,却也知道邪不胜正的大道理。”
简单一番话让倾城有些动容,她眼热着说道:“你失常将我关押,还真是多亏了九真呢,不止你要谢他,我也要好好谢谢他。”
九真惶恐着,连连摆手:“别呀,你们、你们两位主子这是怎么了?弄得我九真浑身不自在了。”他向后躲闪的样子。
倾城继续说着:“御麒,有时候那些文臣武将的悟性还不如九真。”见他点头赞成,她对九真说:“我想让你去找一个人。”
九真听了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娘娘请直言!”
倾城看了一眼夫君,对九真说道:“此人是个女人,与我一
般高,身量匀称,是织染署的人,她应该与此次的金赤黄蜂事件有莫大的关联。你要想办法此人来路,或者和谁走动密切。”
“这个······”九真为难了一下,说道:“娘娘,您不亲自去查吗?奴才就怕您所托非人啊。”
倾城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比本宫更加合适。原本我也想自己去查的,可见了你,觉得还是你最为合适。”
“为什么?”金御麒问。
“对,皇上的疑惑就是奴才的疑惑。”九真说。
倾城解释道:“一来,你对宫女内侍最为熟悉,他们对你也没什么防备;二来,你人机灵,会应对左右;三来,你的人脉广,尤其是那些小宫女,恐怕想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倘若皇后亲自出马彻查,势必会延误最佳时机。”
九真若有所思着。
“嫣儿,你言之有理。”金御麒又说:“可你如何得知可疑人物就在织染署里,这前后才过了一个多时辰,你就有答案啦?”
倾城显得胸有成竹,说道:“这是御希告诉我的。她说送给她蜜蜂的人是个女人,容貌虽然记不清了,可还记得对方的手是皱巴巴的。”
“那又如何?这双手皱巴巴的人应该不少啊。”九真说。
倾城摇头,说道:“非也。倘若是老态龙钟的老人,皱巴巴的手就不足为奇,可御希说她是个年轻女子,如此以来,这双手皱巴巴就有些奇怪了。”
“然后你想到了什么?”金御麒问了一句。
倾城继续说下去:“然后我就浸泡了双手给御希辨认。所谓的手上皱巴巴其实就是双手长时间接触水导致皮肤皱起的原因。”
“没错,没错,上次玉明多沾了水,那手上就是皱巴巴的,难看死了。”九真说道。
“而我也想过
了,宫里只有两个地方与水关联最大。一个是浣衣局,另一个就是织染署。而御希很清楚记得对方的指甲很脏,于是我就想到此人一定是长期接触染料,双手指缝内才会有脏污之感。”
九真一拍脑瓜子,说道:“娘娘,奴才明白了,只要找到这个女人,顺藤摸瓜,就能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放出黄蜂了。”
金御麒早已明白了,用赞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皇后:“嫣儿,若没有你,我们还得绕多少冤枉路啊,指不定等我们查到,这人已经被害了。”
“所以我们才要抓紧时机,在对手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就戳穿阴谋。”倾城对九真说:“你赶紧去办吧,说话圆滑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是,娘娘。”九真没有多说,立即去了。
在殿外侯立的玉明见九真出来,随即合上了殿门。金御麒立即上前,抓住了倾城的手。
“你做什么?”倾城问。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金御麒拉过她,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嫣儿啊,让夫君说你什么好呢。”
倾城明白他的意思,就说:“你先别急着夸我,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况且,这乌烟瘴气的后宫才刚开始整顿,我可不敢邀功。”
金御麒在她脸颊偷上一吻:“好,我先不夸你了,就攒着吧,等哪天我再重重赏你。不过,因你表现最佳,夫君我还是要打赏你的。”
“打赏什么?”倾城一抬头,就看到他如墨的黑眸。
金御麒狡黠一笑:“你说呢?”随即,重重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