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苏回到绮西院,径直走到了书房,言锦以一直在屋中等着他回来,明明听见了脚步声,等了良久却不见人进来,不由有些疑惑,刚刚站起身。正打算出去一探究竟。从霜正巧从外面进来,看言锦以的样子,似乎是是要出门,不又开口问道:“王妃是要去哪?”
言锦以从从霜身后看了看院子外面,问道:“刚刚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似乎是王爷的,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正打算出去看看!”
“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王爷书房中的灯还亮着,应当是在书房中吧!”
言锦以点点头,看着从霜手中端的水盆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候着了!”
从霜笑着应了一声:“天底下还有比您和王爷更加好伺候的主子吗?”
“那,要不你去将衣服洗洗?”
从霜不搭理她,权当没有听见这话,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言锦以的身上:“王妃是要去找王爷吧,晚上风凉,披上件衣服也能挡挡。”
“我们从霜是越来越贤惠了。”
言锦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将从霜一顿夸,只不过她的那些丫鬟们早就已经见惯了她的这个样子,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挑着灯笼将人送到了书房,便退了下去。
推开门,言锦以便看见萧止苏伏案急笔这什么,不由好奇。
“你在做什么?”
正巧萧止苏最后一字落下,看着言锦以道:“想要皇上先放个人过来。”
“你要问皇上要个人?”言锦以吃惊的望着他,“要谁?”
萧止苏吹干了手中的信纸,递给言锦以,示意言锦以看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落了下去:“皇上也”
只说了三个字,言锦以便说不下去了,皇上,难以形容。
“因为瑾妃值得。”
“嗯?”言锦以好奇的看向萧止苏。
“若是搁在你我身上,我们可能无法隐忍这么多年。”
言锦以点头,萧止苏说的没错,如若是她,她定然会不顾一切报仇雪恨。萧止苏捏着她的手,将人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言锦以浅浅一笑,将手中的信件放下道:“这个曾信,貌似,我是认识的!”
“哦?”萧止苏笑笑,一边将手中的信件折好一边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此人?”
“那日万炳前来宣旨,所带的不就是这个曾信吗?”
“确实是他。”点点头,赞同道,“我竟然将这件事给忘了。
“却没想到,他竟然身怀这样的绝技。”
萧止苏笑笑:“萧绪宸这些年一直安心的搞自己的势力,又加之有皇上在背后给他善后,手中的能人异士确实不少。”
萧止苏的信送出去的第三天,曾信便出现在的贤王府。
“没想到你竟然来的这么快!”言锦以笑眯眯的问道。
“此次皇上出宫,臣随圣驾保护,皇上接到贤王的信件后立即便让下官快马加鞭赶到怀康。”
“曾大人辛苦
了!”言锦以道。
“不敢当,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事情。”
萧止苏点点头道:“还请曾大人今天下午就准备一下,晚上的时候,我便带你去见皇上。”
“是!”曾信直起身来,抱拳行礼道,“贤王殿下,下官还有一事。”
“你讲!”
“下官从未听过这位娘娘的声音。”
萧止苏愣了愣笑道:“这点,我会让惊魂办好。”
曾信并不知道贤王要怎么办,晚饭过后,萧止苏便和言锦以带着曾信进了太上皇的院子。等太上皇用完晚膳,他便看见赛阎王手机捧了一盒熏香进了太上皇的屋子。曾信微微一愣,看着坐在一旁的言锦以不解的到:“那是……”
“迷魂香,这种迷魂香是赛阎王研制的,会使人进入一种意识朦胧状态,与人无害,等下药效发作,你就可以去了。”
曾信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给皇上下药。等到赛阎王回到房间,曾信以一种分崇拜眼光看着他,赛阎王挑眉,一度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此人是做什么的?确定能帮得上我们吗?”
言锦以微微一笑:“此人可是当今皇上的人是萧止苏特别借来的。”
“看着点有那么一点不靠谱呢!”
言锦以笑着,然知道赛阎王指的什么。
“他呀!可能是在崇拜你吧!”言锦以不怀好意的看着赛阎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毕竟我们长了这么大也没有见过敢这
么明目张胆的给太皇递迷魂香的人。
赛阎王一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此人是真的不要脸至极,这主意明明就是她们夫妻二人出的,他只不过是去递个香,就想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
再次对上这人的眼神,赛阎王只觉得膈应的慌。
深夜降临,曾信悄无声息的钻入皇上的房间,忽然,房间内响声一阵阵风声,其中还伴着门和窗户随风摇晃的声音,房中蜡烛跳跃了几下,整合房间忽明忽暗,到真的生出那么几分恐怖的感觉。
言锦以看着外面,月朗星稀,风云和顺,根本没有什么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