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方向。
“在洛阳啊,活不下去啊,我那儿子带着全家逃荒了,路上跟着人跑到了交州,就在这里住下了。”
骆宾王继续好奇:“老丈,不是我话多啊,我就是好奇,这在洛阳都找不到营生,咋就在这交州活的滋润起来了?”
骆宾王观察的很细致,他确实充满了疑问和好奇。
“哈哈,小友,你看的很准啊。”
“实话跟你说吧,老朽当时也不信啊,但自从我那儿子为了一家人吃饱饭,去了那个啥工坊当苦力,我发现,日子竟然好了起来。”
这是骆宾王第二次听到工坊两个字了,他心中浓厚的迷雾已经出现。
这工坊,到底是什么地方?
难道说,耿国公一路带队,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到这交州来,就是去工坊里面干活吗?
“小友,你这一趟来,也是要到工坊里面去吧?”
“你一看就是读书人,工坊里面读书人少,我儿子一个瓦匠,一天都十文钱呢,你啊,肯定能赚更多。”
骆宾王心中震颤。
那工坊,真有那么神奇?
“老丈,你知道那工坊是干啥的嘛?”
“制盐的啊,交州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