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许久，唐平也是不解："确实说不通。
那片区域就那么大，边缘路口，都有监控。
既然监控没拍到，说明，幽灵肯定没离开。
诡异的是，事后地毯式搜索，黑色雅阁，并不在区域内。
难道，那辆车还能飞不成？"
這又是一个违背逻辑的难题，两人讨论许久，毫无所获。
期间。
什么贴膜改变车辆颜色。
什么装在大车里，用大车运走。
什么拆成零件等等。
各种可能性，两人一一推敲。
事实证明，都不可能。
无奈之下，只能转移话题，分析范文成失踪一案。
最后，分开时，两人达成共识。
从今往后，双方消息互通，同心协力，但需要保密。
至此，两支专案组，在某种意义上，正式开始合作。
……
晚上，安全屋，吴影与风轻盈再次碰面。
两人都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事后复盘，以确保不留漏洞。
以往，吴影都是独自复盘，如今多出风轻盈。
他感觉，很踏实、很舒心，无形中，压力顿减三分。
"开始吧，让我看看，我的若安，够不够谨慎、细节"
风轻盈笑颜如花，满脸幸福。
看着吴影，她就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见状，吴影有种小时候，姐姐考教他数数的既视感。
哪怕理智如他，也有一丢丢紧张，生怕做的不够好，被姐姐嫌弃。
稍微整理思绪，这才开口："废弃厂区那边。
只有两条线索可查。
第一，曲状玻璃。
第二，路口监控。
玻璃，早在昨天，已经运走处理掉，没有问题。
至于监控，无法处理。
不过，警方能查到的难度，非常大！
会不会发现？只能看运气。
至于范文成那边。
同样的，有两条线索可查。
第一，推销员。
第二，面包车。
推销员，是孟严明从龅牙坤那里找的人。
我都不知道是谁，警方更不可能知道。
何况，推销员本身，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这条线索，查不到什么。
至于面包车。
昨天晚上，已经销毁，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