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浅磨牙,怒视萧逸轩。
萧逸轩装作没看见,加大大理力度,说道,“夫人,以你现在的姿色,最多能做一个宫女,不过还是干杂役的。”
萧逸轩说完,沐云浅就没影了。
东厂的秘密监牢里。
一个男子全身都被锁链拴着,披头散发,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刑法,衣服没有一片是连成片的。
“把他泼醒。”连横命令狱卒。
那个男子在承受了一桶冷水之后,悠悠转醒,看见萧逸轩,竟然挣扎起来,嘴中骂着,但是分不清是什么。
萧逸轩摆摆手,狱卒下去。连横去外面守着。监牢中只剩下萧逸轩和这个男子。
“你说了我想听的,我给你一个痛快。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那个男子低声闷笑,继而大笑,好不猖狂。萧逸轩也是笑,只不过嘴角的幅度挑的有点低,带着几分讽刺,好像在说,不识抬举。
“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是当朝信王,也就是的谋臣吧!”
“你怎么知道?”那个男子顿时有点惊慌失措。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风之鹤,我守着一个信息库,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成立白莲教,是想
给信王报仇吧?”
信王是当今皇上的叔叔,一直位高权重,也是当今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在先皇还没有子嗣之前,他当太子的呼声最高。只不过后来先皇有了当今皇上这一个儿子,他也就没有当成太子。
信王在当今皇上登基以后就回到封地去了,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传言信王谋反,后来就被全家抄斩了。
一家五百多口,都死于非命,震惊朝野。
那个男子此时脸上没有了心狠,只有痛苦,他说道,“信王对皇上忠心耿耿,就因为曾经先皇有意立他为太子,皇上就想办法除了他。皇上真是狠毒啊!”这一点,萧逸轩也感同身受。
“难道不是吗?当初朝中那么多大人都联名上奏,说信王在封地招兵买马,打算谋反,这都是证据确凿的事。”
这件事,萧逸轩的父亲也回家说过。不过他父亲也还说此事有点蹊跷,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后来萧家也遭遇了同样的事,这件事也没有人再提起了。
“我呸!信王当时都年过花甲,他谋什么反?他那个时候每天过着养花钓鱼的闲适生活,根本无心朝政。他谋反,根本
就是皇上对他有猜忌之心,要置他于死地。”
风之鹤义愤填膺。
“就算如此,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信阳的谋士,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必要为了他做这种诛杀九族的话吧?”
这一点,萧逸轩也无法理解。他查到风之鹤不是信阳的私生子,只是王府一个谋士,平时和信王也没有什么太多交集。他为信王复仇,没有私情,那就只有忠心了。
“呵,我的行为你这种后腿的行为根本无法理解。萧逸轩,你这个只会溜须拍马的阉人,永远不会了解真正的忠是什么?”
风之鹤只有四十岁,可是现在却好像是一个六十岁的人。想来,这十几年过的也不如意。
“风之鹤,我是不是知道忠和你无关,但是你知道的事,这一点我倒是很有兴趣。既然你了解我,就知道我们的目的有很大程度上都是一致的。你如今已经失败,而我,不想失败,我还有机会拼死一搏。”
萧逸轩笃信风之鹤会帮他。
“萧逸轩,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真的有自信你可以成功吗?”
一个内侍,既没有机会结交群臣,也没有机会掌握军队,想做成
自己想做的事,岂不难如登山?
风之鹤不知道萧逸轩哪里有这么大的自信。
“这件事我心中有数。风之鹤,如果我办成了自己的事,我可以承诺你,会帮信王平反。你看这个交易可以成交吗?”
风之鹤朗声大笑。
“萧逸轩,我信你。不过,你现在恐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过,我可以助你渡过这个河。”
“成交。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萧逸轩也决然出声。
沐云浅记得,在她返回来三天后,萧逸轩也回来了,不过更加凄惨,他被革职了。沐云浅想幸灾乐祸,但是实在笑不出来。哎,自己真是命苦啊,又要养这个大男人了。
醇儿知道萧逸轩以后不用离开以后,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干爹可以陪我读书了。嗷,太好了,太好了。”
和醇儿的兴奋相反,沐云浅和林枫都忧心忡忡。
萧逸轩没有在意醇儿的兴奋,也没有在意沐云浅和林枫的失落,平淡的说,“官场起伏,最是平凡。如果不能以平常心视之,那绝非大才。”
“是呀,萧总督,不,萧逸轩。你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想着以后怎么办没
?家里的小饭馆也被毁了,我们根本没有钱再重开一家小饭馆。我们这家人吃饭怎么办?”
说到这,沐云浅就憋屈的慌。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小饭馆就这样被毁了,而官府也没有一个说法,真是让人难受。
萧逸轩一时也没了话,但是李氏却一反往常,说起了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