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肉痛不已,如鲠在喉。
裴浅酒此时终于故作不经意地瞥了他一
眼,心中冷笑:“晏同归啊晏同归,这才哪到哪。呵,只要我裴浅酒在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很快,第三和第四也决出来了。
很可惜,裴浅酒看重的方炯阳只得了第四,第三被一个叫容易的棋手摘得。
“第一、第二押错也就罢了,怎么第三还爆冷啊!”众人崩溃。
甚至有人质问方炯阳是不是下假棋,故意放水了。
方炯阳欲哭无泪:“我真的全力以赴了。”
裴浅酒道:“第三可是有五千两奖金的,第四什么都没有,相信只要方炯阳脑子没坏就不会放水。”
晏同归朝人群中使了个眼色,一人接收到,朗声:“方炯阳是你的人,要不要奖金有什么所谓?只要他输了,赌局庄家可赚大了。”
裴浅酒道:“我会拿棋赛的名声当儿戏吗?而且鹿鸣楼很快就要举办团赛,我怎么会败自家象棋队的口碑呢?”
“团赛?”
“对,公孙下马楼不也组建了一支象棋队么?届时鹿鸣楼也会邀请他们。”裴浅酒道。
“就像蹴鞠队比赛一般?”
“对。”
可惜一个噩耗传来,使得棋赛得往后无期限推延了。
一匹快马冲入京城直奔皇宫:“八百里加急,蛮族大举来袭,晋州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