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墙上。
心腹自知不敌,转身纵身一跃翻墙而逃。
裴云追了一段,来到一处民宅,竟失去了他的踪迹。
等她追往别处去了,心腹才从一堆猪粪和稻草中翻滚出来。
“呕。”心腹干呕一声,把嘴里的猪粪吐出去,这才转身离去。
进了定远侯府后,他先跳进花园池塘里洗了个干净,这才去见定远侯。
章家和裴家不对付,定远侯一听是太子的意思,当即满口应道:“先前萧家去提亲,本侯这才按下念想。如今既然是太子有命,本侯在所不辞。”
谁都看得出来萧家是为太子办事,之前大家都顾忌太子没有轻举妄动。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萧家不行了!
心腹道:“章家莫做出头鸟,免得叫人怀疑。”
“明白。”定远侯又不傻。
另一边,裴云主动来到裴浅酒面前请罪。
“属下无能,跟丢了。”
裴浅酒道:“将情形与我说说。”
裴云遂将过程与她说了。
“晏同归这是起疑了,在试探我呢。”裴浅酒淡淡一笑。
裴云再次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