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还是女方都有人露出了不赞同神色,自然明白说错了,顿时骑虎难下起来。
颍川公主替她解围:“太子妃近来伤神过度,一时看岔了。快坐下歇歇,还是要保重身体为上。”
晏思颖悄悄对裴浅酒道:“嫂嫂,你要去辨认吗?”
裴浅酒摇摇头:“你们玩吧,免得让人笑我逼人太甚。”
这个时候稍稍退一步是最好的,不然旁人会觉得她对裴锦屏太咄咄逼人了,等于把舆论优势让给裴锦屏。
崔洵光有些眼馋这盆牡丹,便主动道:“我来吧,这盆牡丹虽然是黄色的,但颜色比姚黄要淡,应该只是它初开的花色,等它盛开就呈乳白色了。公主,我说得对吗?”
“对。”颍川公主笑道,“看来崔小娘子已经认出它了。”
“是金玉交章。”崔洵光笃定道。
“不错,正是金玉交章,那这盆牡丹就归你了。”颍川公主大方道。
崔洵光欢喜地把它捧走。
“每次同齐王妃交锋,太子妃总是露怯,看来唯一的优势就是命好啊。”
“是啊,对联不成、棋艺不成、猜谜不成如今连金玉交章和姚黄都分不清,唉!”
“你们轻点,传到对面去多不好?”
男方这边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