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寡妇的话何雨柱当时就黑脸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白寡妇说道:
“他不在,这总是他的家吧,我们可是从帝都专门来看他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呀。”
只见白寡妇倚在门框边,用身体堵着大门,不屑的回道:
“帝都来的又怎么样,他现在就是不在家,我一个寡妇家里也没有别人,实在没有功夫招呼你们。”
说完还往外面靠了靠,把门口堵得更严实了。
何雨柱看见白寡妇那个举动那叫一个气呀,作势要直接往里面闯。
“干什么,怎么的,你们还想硬闯呀,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在帝都你们家,这里的房子可是我们白家的。你要是敢硬闯,我就直接叫非礼。”
说完还挑衅的把胸部往前挺一挺,就是吃准了何雨柱面皮薄,绝对不敢直接上手。
何雨柱这边呢,一时间还真不知怎么办好,这个时候流氓罪可是能够枪毙的,大街上要是谁喊了一句非礼,绝对会有不少见义勇为的英雄把流氓打的鼻青脸肿。
这时候何雨水看不下去了。
“去,去,去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给你脸了是吧,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了,还当自己是小姑娘呢。”
她就是看不惯白寡妇这个妖里妖气的样子,要是没有她自己的父亲也不会从帝都千里迢迢的来保城,这里的发展照帝都差远了,想起这些日子和父亲分离,心里就不痛快。
“哥哥们怕你喊非礼,我是女生,我可不怕。今天我还就是要进去了,你拦着我也没用。”
说完便直直的往屋里冲,把白寡妇都撞了一个大跟头。
白寡妇被撞倒在地,顿时哭喊起来,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邻居见状快速的跑去找何大清了,他的单位离住处也就10来分钟的路程。很快便赶回来了。
何大清一来便看到白寡妇坐在地上哭诉,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大家都在看热闹。
何雨柱和何雨水有些无措的站在一旁,至于何永柱。
只见他笑呵呵的看着哭诉的白寡妇,居然还在兜里掏出一包瓜子,吃的津津有味,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他感觉要是给个马札,何永柱就像是个看大戏的老大爷。
“怎么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呀?”何大清疑惑的问道。
白寡妇看到自己的男人来了,马上哭诉道:
“大清呀,你可算来了,我快要被你的那几个孩子欺负死了,你看她给我撞得,我现在屁股还疼呢。”
说完还做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惹得何大清心疼不已,好一顿安慰。
看着白寡妇这一番做派,何永柱不由得想起了,现代的一个名词白莲花,看来这朵老莲花把何大清拿捏的死死的,难怪看他们来敢直接赶人。
色迷心窍的老男人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安慰完白寡妇,何大清转头就对他们说道:
“我和你们白阿姨已经在一起了,她可以说就是你们的娘,我不能让你们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对待,但你们也不能直接上手吧,太过分了,赶紧和你们的白阿姨道歉。”
何永柱向来就不听何大清的话,闻言直接给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理都没有理他。嗑瓜子磕的更起劲了。
“你……”何大清气结,转头看向何雨柱。
只见他一副要干架的趋势,死死的瞪着何大清,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样子。何大清看着大儿子五大三粗的样子。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最后看向何雨水,无视了她委屈的样子说道:
“雨水呀,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快道歉。”
何雨水本来就委屈,赶了那么久的车,到了父亲家,连门都没让进,父亲一来还这样说。索性把委屈都发泄出来。
“何大清,你是我亲爹吗?自从你勾搭上了这个白寡妇,你就变了,天天的不着家,家里有什么都可劲的往别人家送。最后直接和这个寡妇私奔到了保城。”
听着女儿这样说,何大清面子顿时挂不住了,忙找补道:
“你这个孩子,说的什么话,什么私奔,多难听呀。”
何雨柱看着父亲这样对妹妹说话,心里那叫一个气呀,立刻为妹妹鸣不平。
“嫌我妹妹说的难听,你别做这些事呀,光明正大的,你跑什么呀!”
“我看是被迷了心窍,铁了心给别人养便宜儿子。”雨水也在旁边附和道。
“亏我和哥哥们还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们。”
见状白寡妇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说话呢,你们不待见我,我不介意,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亲生母亲,
可是大清哥可是你们的亲爹,你们怎么能这样说他,上赶着给他泼脏水呢。”
说完还含情脉脉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顿时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深情的回望白寡妇。誓要为她讨回公道。
白寡妇那一声婉转的大清哥,喊得何永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何大清,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搁那肉麻当有趣呢,还我们给你道歉,美得你。真是和白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