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危险等级拔高,还在边缘试探:“人都跑了我咋拿,去皮革厂现做一条啊?”
靳寒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把裴溪洄面朝下按在床上,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啊——”
裴溪洄可怜兮兮地哀叫。
靳寒问第二遍:“去不去拿?”
裴溪洄再不敢造次,一个猛子蹿起来:“去!我现在就去!”
刚扔皮带的时候动作有多潇洒,现在灰溜溜地跑到楼下捡的身影就有多狼狈,他故意挑了一根很软很细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皮带,双手递给哥哥。
靳寒:“趴好。”
裴溪洄哼哼着爬到床上坐下:“这样吗?”
“跪好手撑在床上,让我看见你晃一下就加一下。”
“好凶啊daddy……”
他吸吸鼻子,发出可怜巴巴的腔调,偏过头来从手臂的间隙偷瞄靳寒。
靳寒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家居服,黑背心运动裤,两条精壮的手臂露在外面,很随意地拎着那根皮带,睥睨一切的下三白眼微微眯起,露出看向缺乏管教的坏孩子的眼神。
裴溪洄觉得喉间干渴。
“要打多少下啊?”
软绵又上扬的语调,像一只小钩子在靳寒心上抓挠。
“自己说。”
“一下!”
靳寒:“三十下。”
裴溪洄瞬间垮起脸:“那就两下吧……”
靳寒气笑了。
“我两分钟没看住你就搞出这么大的事来,两下就想完,你当我和你闹呢?”
“那就三下不能再多了!”
“五下,自己数着。”
话音落定,靳寒上前按住裴溪洄的后颈将他的头压向床褥,裴溪洄下意识伸手去拉,靳寒借势攥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以防他一会儿乱动,会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或小臂。
说好五下,裴溪洄刚挨到第三下就遭不住了,拼命挣脱开他的束缚,双手护腚。
靳寒收拾他时向来话少:“手拿开。”
“呜呜呜不要!”
裴溪洄假模假式地哭起来:“你好凶我好害怕!刚和好多久啊你都没怎么抱过我呢就揍我!”
靳寒让他气得爆粗口:“你放什么屁呢?”
从古堡回来到现在,裴溪洄一秒钟都没从他怀里出来过,就连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去的,就刚才放洗澡水的时候撒开他两分钟,他转头就开始找事。
裴溪洄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点,浑身一抖,抱住哥哥的手臂小声哀求:“再骂一句呗。”
靳寒:“……”
“我奖励你呢是吗?”
“那你打都打了,奖励一下怎么啦。”
只听“啪!”地一声空气被破开的钝响,皮带狠狠甩在床头柜上。
他前面抽了弟弟三下,加一起都没抽柜子这一下劲大,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把裴溪洄吓到了。
这一下要是甩在自己身上,那不得皮开肉绽吗?
靳寒把他的小情绪小心思尽收眼底,注意到他真有点害怕,丢掉皮带,剩下两下随便用手打了。
就这样裴溪洄还装模作样地鬼哭狼嚎,嘴巴抿成个type-C:“呜呜呜呜疼死我啦!”
“我再听你哭一声?”
type-C漏电了:“呜。”
靳寒没憋住笑,把他抱进怀里揉揉脑瓜:“你能不能少耍点宝,听点话,一天天鸡飞狗跳的。”
“什么叫鸡飞狗跳!我这是为平淡的生活注入快乐源泉,我一犯错你就板个脸吓我,装的严肃正经,其实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吧!”
裴溪洄又春光灿烂了,翘着圆墩墩的小屁股来亲他。
靳寒侧头躲开。
他黏糊糊地靠过去:“干嘛啊,亲一下。”
靳寒:“不亲。”
“为啥不亲!”
“裴少爷矜贵,怕给你亲疼了。”
“哎呀不疼不疼,我爽着呢,快来呀。”
靳寒理都没理他,掰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向一边:“先保证这两天消停点别作妖,不然一个月内这事儿你就别想了,当和尚吧。”
裴溪洄静止了,傻眼了,听不懂人话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是不是发烧了。”
靳寒:“挨打不能让你长记性就换别的,好好表现吧。”
小裴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活了二十多年,万万没想到人生中最残酷的一次惩罚会在和哥哥重归于好后,哪有让血气方刚的年轻小gay做和尚的道理?
但惩罚虽残酷,靳寒却没把话说死,还给他留了两天表现机会。
裴溪洄发誓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争取宽大处理。
每次他这样想的时候保准会被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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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他大展身手给哥哥煮了一碗牛肉面,味道有些上不得台面,就想泡壶茶撑撑场面。
靳寒听他要泡茶,给他烧好水,特意嘱咐他水烫乖点泡。
他不听,非要装逼,给哥哥表演个花活儿。
靳寒很久没看他臭显摆了,瞧小狗这洋洋得意的样子,拿出手机记录。
裴溪洄尾巴瞬间敲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