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精,没人会不识抬举地提起那场乌龙,能被允许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靳寒筛选过的,至于杜立荣之流,早已在岛上查无此人。
大老板们搜肠刮肚地把他一顿海夸,听得裴溪洄耳朵长茧,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地向哥哥求救。
靳寒捏捏他的手,让他给客人介绍下自己的植物园。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作洗耳恭听状。
裴溪洄不太耐烦地应付:自己种的葡萄,还没熟的桃子,水井里的桶提上来里面放着个油绿油绿的西瓜,还有一小盘忙着发芽的麦子。
“麦子是做什么的?”
“麦芽糖。”裴溪洄边说边偷瞄哥哥,发现哥哥也在看自己。
那人又问:“麦芽糖是要推出的新品吗?拿来泡茶?”
裴溪洄洋洋得意地翘起尾巴:“不泡茶,泡男人。”
老板们哄堂大笑,纷纷打趣:“靳总可是听到了,小洄大了,心野了,想泡男人呢。”
靳寒不动如山,拿过石桌上裴溪洄喝剩的半杯茶一饮而尽:“嗯,泡给我看看。”
裴溪洄莫名感觉自己做了坏事,心虚地假笑,嘴上的葡萄汁子都没抹掉,大花猫似的挂在脸上。
老板们都看着他笑,靳寒也笑。
裴溪洄被笑得发毛:“咋了?都笑啥呢?”
靳寒朝他招招手让他过去,他不明所以地站到哥哥面前,靳寒指尖蘸了点茶水给他抹嘴,结果越抹越多,从两撇小胡子抹成了一圈紫胡子。
老板们笑得更厉害了,靳寒也不管了:“我是擦不掉了,你自己弄去吧。”
裴溪洄低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