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写完之后哈哈大笑,叫来传令兵,给长公主回复过去。
陈长安早就已经困了,上了床安然睡下。
这一晚上他睡得并不好,闭上眼睛就是战场,吓得他优然转醒,再闭上眼,还是如此。
翌日午后,陈长安这才勉强醒了过来。
旁边长公主的来信还在,陈长安用力的回想,忽然面色一变。
哎哟,该死啊,我怎么能将实话都说出去?
他慌忙的走出营帐之外,正好看见昨天的传令兵:“小哥,信,信……”
传令兵见陈长安急的脸色都变了,赶紧抱拳:“驸马爷请不要担心,信已邮寄出,现在恐怕在千里之外!”
陈长安登时浑身僵硬,一个劲儿的摇头。
长公主要是看到娶自己回家只是为了看,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真的,就很烦啊!
老马端着一盘子馒头,几碟小菜走了过来:“少爷,吃饭了。”
“老马,你害死我了。”陈长安蹲在地上,长吁短叹。
“我?害了你?”老马一脸懵逼,“少爷啊,只有你坑我的份,我敢害你?”
陈长安嘴唇动了动,其实也不怪老马。
老马只是抒发他的个人体会,又没让陈长安写信。
陈长安头疼的摇摇头:“算了,不说了。老马,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很博爱?”
“那是自然!”
老马说起这事儿,坐在陈长安的身边:“男人就喜欢新鲜,无论是何种女人,漂亮的,丑的,能玩就玩玩!”
“就比如说那瑶姐,每个都很过瘾,但玩三次你就腻了!”
“少爷,老马跟你交个底儿,我玩过的女人不止这个数!”
老马骄傲的竖起一根手指。
陈长安撇撇嘴:“骗谁呢,潇湘楼那次你就要了俩,怎么是一个?”
“少爷啊,我哪里说是一个?”老马摇头说道:“一百个!”
陈长安对着老马竖起大拇指。
真的,这就是一个禽兽,不怕生病的啊?
陈长安在这跟老马聊着,忽然将门外走来三位将军,龙行虎步。
岳山、刘百中、李怀玉等人穿着银色的盔甲,脸上带着倨傲的神色,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见到陈长安,三个人同时下跪:“驸马爷!”
陈长安看到他们也开心了,玩味的说道:“别,我可当不起三位先锋的叩拜,起来吧。”
岳山和刘百中哈哈一笑,果断的站起身。
李怀玉却没有站起:“驸马爷,您赏罚分民,对末将实在太好了!”
“末将没有什么报答驸马,只好在此发誓,想伤害驸马,需要从李怀玉的身体上踏过去!”
“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陈长安摇头笑笑。
李怀玉这是应得的,虽然有点小毛病,但纠正过来也就行了。
“你们三人不在老肖那听令,还找我干什么?”
岳山赶紧禀告:“我们受到了肖大人的命令,前来请驸马爷前去大帐商议军事。”
将粮草都运来了,老肖还找他干什么?
陈长安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众人来到肖镇南的营帐,肖镇南正在桌前看着舆图。
陈长安没去凑热闹,找了个位置落座。
老马以及岳山三个人整齐的站在陈长安身后,谁都没有说话。
“肖大人,末将有话要说!”
正等着肖镇南,营帐外忽然传来王猛的声音。
肖镇南微微皱眉,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陈浮生。
肖镇南很无语:“王将军,你是镇南军中之人,又何必对我禀告事情?”
“因淮南王世子不给末将做主,只能求助肖大人!”
王猛也是先撇清跟陈浮生的关系,然后叩头说道:“末将奉了肖大人命令,前去接应陈长安!”
“到了地方发现仗已经打完,陈长安的手下打伤了我手下军事,他还亲自打穿了我的头盔,当众逼我下跪!”
“我想请问肖大人,陈长安此举是不是叛国?”
肖镇南皱着眉头,微微咬牙。
他还不等说什么,营帐的门帘挑开,陈浮生走了进来。
他朝着肖镇南下跪,大声说道:“肖大人,浮生没看管好王猛,让他出来乱说!”
“王猛,你是我镇南军的人,我九哥打你,也有不得已的理由!”
“跟我回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不回!他怎么可以肆意殴打将士!”
“别说了,跟我回去!”
“不!”
两个人吵吵闹闹,分明就是演戏啊。
肖镇南脸色一沉,恼怒的说道:“住口!你们虽然镇南军,但眼下是在老夫的营帐内,老夫自会处理!”
陈浮生当时就不说话,只是兴奋的舔着嘴唇。
“长安,在军中,就要以军中之法行事。”
肖镇南先是警告了一句陈长安:“王将军说你无缘无故的打了他,可有此事?”
“有。”
陈长安没有否认,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肖镇南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