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听到何凤仙这么说,当即眼里闪过明悟。
皇上是想将三个女儿都嫁给陈长安,这样一来陈长安为皇家就能延续血脉,得到儿子的概率更大!
驸马是没有人权的,所以生出的儿子只能姓项!
太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料想有陈长安辅政安稳过个十几年还是可以的。
等时候一到,就让陈长安的儿子登基!
一定是这样的打算!
“皇上,现在就考虑这些,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
陈长安摇摇头,果断的拒绝:“臣对江月卿现只有姐弟之意,并无其他想法,皇上要强行让臣接受,又把何仙姑至于何地?”
“请皇上给长安一段时间,至少先培养感情再说。”
陈长安的拒绝,让皇上彻底的沉默了。
皇上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液,何仙姑也不敢耽误,急忙伸手,握住了皇上的脉搏。
只一下,何仙姑的脸色就是大变!
“这,这是,是死脉!”
何仙姑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要叫她回来!
一般来说,摸到了死脉的人最多就只有一年的寿命,皇上怎么能不为日后好好考虑?
“朕无事,无事!”
皇上深吸口气,咬着钢牙:“好,朕就给你一段时间,但时间不会太长!”
“长安,你是聪明人,如何考虑,你想清楚!”
“不要让朕失望!”
皇上挥手,让陈长安退了出去。
陈长安的后背冰凉一片,坐在那里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今生,就算自己阻碍的陈浮生造反,但皇上还是逃不出生老病死,说真的,陈长安都没想过皇上也会死!
皇上一旦过世,国内将陷入群雄四起的状态,边关也必然作乱!
到时候,凭着陈长安的一己之力,可以扛起整个国家?
陈长安做不到!
陈长安一直在这纠结,反复的思量着皇上说的话,但他毫无办法。
直到下午,孙静怡带着西夏人走了过来。
“哥,这位是昨天给您送汗血宝马的沮渠恪,他不知道怎样,找到了这里呢。”
沮渠恪对陈长安行礼,点头说道:“陈大人,赛马会已经要开始了,持矢皇子恭候多时,您不能请您过去?”
陈长安左右想不出个名堂,只好站起身。
“不是说晚上开始,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陈大人不是公务繁忙吗?”沮渠恪摇头笑笑,“我们皇子只能提前。”
陈长安点头,跟着沮渠恪离开仙姑府。
“沮渠恪,哎,你的名字真难叫。”
陈长安呵呵笑道:“你先回去告诉持矢皇子,既然是赛马会,我总得回去牵出来汗血宝马。”
“陈大人,持矢皇子说了,让我一定亲自将您带回去。”
沮渠恪摇头说道:“这样,您让您的护卫回去骑马,然后您跟我走,这是在大楚境内,您一定不会有安全问题。”
沮渠恪早有准备,门外站着两匹宝马。
这种马虽然不如送给自己的那两匹看着高大,但也非常神骏,看着就很不一般。
沮渠恪跪在地上,揶揄的说道:“陈大人,奴才给你当马镫。”
西夏人能做到这种地步,让陈长安心里十分满足。
踩着沮渠恪的身体上马,陈长安打马前行:“沮渠恪,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不骑送我的战马?”
“啊,陈大人可能是没有注意听我昨天所说,就算在我们的西夏,那也是皇室才能骑的,像我这种身份,不配的。”
沮渠恪摇头说道,眼神里全是惋惜。
“皇室才能骑,那就说明汗血宝马的数量很稀有。”
陈长安凝神说道:“那就奇怪了,你们连年侵犯边关,骑的就是这种杂种?”
沮渠恪听陈长安说的难听,也不敢反抗:“陈大人,汗血宝马数量的确是稀有,一般舍不得将其培训成战马。”
“但我的西夏马耐力很强,也善于奔跑,至少比大楚的战马高出一截。”
“看个头就能看出来。”陈长安竖起大拇指,“我的战马没有耐力,你们的战马怕什么呢?”
“没什么好怕,只是怕明火,和燃起起来的烟。”
陈长安轻笑一声,跟着沮渠恪边走边聊,来到了城外。
老马早已经在这里等待,陈长安下了马,那头持矢早就迎了出来。
“陈大人,你肯过来,我非常高兴!”
持矢搂着陈长安,大笑着向着营帐里走去。
营帐当中旌旗飘扬,马蹄声疾,营帐的东边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赛马场上,骏马如龙,骑手们英姿飒爽。
一匹匹高大健壮的骏马,毛色各异,或乌黑亮丽,或雪白如银,或枣红如火,正在那严阵以待。
营帐中间是一堆篝火,不少穿着西夏服侍的女子正巧笑嫣然,在那载歌载舞。
陈长安刚刚走进来,对面就出现了几位衣衫单薄的女子,手里捧着一件洁白的菱纱。
“陈大人,这是我们西夏最高的礼遇,这东西叫……”
“哈达。”陈长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