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列。
换句话说,他将永远背着这份耻辱生活,再无出头之日。
兵部尚书宋大人匆匆来问岑鸢,“马楚阳到底制服得了那马吗?”
岑鸢答,“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
宋大人抹汗。这教谕的心是真大啊!
试试!试得没命了怎么办,那可是宛国最优良的战马!
宛国人出了丑正在气头上,此时也希望战马把马楚阳踩死。这样出丑的就不止他一家了。
可事与愿违,马楚阳回来了。
只半个时辰,马楚阳就骑着宛国战马高高兴兴回来了。
显然马儿已被驯服,马楚阳还给人家止了血,顺了毛,一人一马亲热得很。
马楚阳可喜欢这匹马了,就觉得特别有灵性。尤其战马回来以后就跟着马楚阳走了,不愿意回宛国人那里。
马楚阳都已经把它交到宛国人手里了,那马挣脱开又朝他奔过来。
布思阴戾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塔路碍眼,那马也碍眼。但最碍眼的还是北翼少年马楚阳。
主考官一声令下,轮到伏令出场。
比赛终于又开始了。
伏令走上前,“宛国,伏令!”
正在此时,一个人匆匆过来对着布思耳语了几句。布思豁然朝自己阵营望去,果然发现少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