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位满脸焦急的中年男子冲了进来。
“医生,救救我女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张雅雯正准备离开医院赶往机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吸引了注意力。
她转身看向那个男子,目光落在他怀中昏迷不醒的小女孩身上。
“病人情况如何?”
张雅雯快步走上前,对身旁的值班医生问道。
值班医生迅速汇报道:“患者,女,8岁。高烧不退,伴有剧烈头痛和意识模糊。初步诊断可能是脑膜炎。”
张雅雯皱起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病例并不简单。
“立即安排ct和腰穿检查。”她果断下令。
小李匆忙跑来,焦急地提醒道:“张院长,您的航班还有两小时就要起飞了。如果再不出发,可能会耽误国际会议的开幕式。”
张雅雯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病床上痛苦呻吟的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通知航空公司,改签最晚的一班航班。”
张雅雯坚定地说,“我要亲自处理这个病例。”
小李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雅雯:“但是,院长,您的演讲……”
“演讲可以推迟,但生命不能等待。”
张雅雯打断了小李的话,“快去安排检查,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张雅雯全身心投入到诊断和治疗中。
ct结果显示患者脑部有异常阴影,但却不像典型的脑膜炎。
腰穿的结果更是让所有人感到困惑。
“脑脊液压力正常,细胞数也在正常范围内。”
张雅雯皱着眉头看着检查报告,“但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症状?”
就在这时,小女孩的父亲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医生!”他急切地说,“我女儿前天刚从国外度假回来。是不是可能感染了什么热带病?”
张雅雯眼前一亮,迅速翻阅起国际疾病数据库。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罕见的热带寄生虫病上。
“可能是脑囊虫病。”张雅雯说出这个诊断时,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立即安排磁共振检查,同时准备抗寄生虫药物。”
磁共振结果证实了张雅雯的判断。
小女孩的脑部确实有微小的囊肿,正是脑囊虫病的特征。
“开始治疗!”张雅雯果断下令,“同时密切监控患者的生命体征,注意可能出现的脑水肿。”
治疗过程异常艰难。
小女孩的症状时好时坏,每一次病情反复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张雅雯几乎寸步不离病房,不断调整治疗方案。
终于,在第三天凌晨,小女孩的高烧退了下来,意识也逐渐恢复清醒。
“妈妈……爸爸……”小女孩虚弱地睁开眼睛,轻声呼唤着。
病房里顿时响起了欢呼声。
小女孩的父母泪流满面,不停地向张雅雯道谢。
“张院长,您简直是个天才!”值班医生由衷地赞叹道,“如果不是您及时做出正确诊断,后果不堪设想。”
张雅雯疲惫地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
“国际会议!”她猛地站起身,“现在是几点了?”
小李赶紧回答:“凌晨三点。距离您的演讲还有六个小时。”
张雅雯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
“我得立刻赶往机场。”
“小李,帮我整理一下这个病例的资料,我要把它作为临场素材使用。”
当张雅雯风尘仆仆地赶到国际会议现场时,会场已经座无虚席。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讲台。
“女士们,先生们,”张雅雯的声音虽然因疲惫而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自信,“在开始今天的演讲之前,我想先和大家分享一个刚刚发生的真实病例。”
台下的听众们顿时来了兴趣,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
张雅雯详细讲述了那个脑囊虫病患者的诊断和治疗过程。她强调了“疗愈医学”的核心理念——不仅要治疗症状,更要找到病因,激活人体自身的修复能力。
“正是这种全面的诊断思路和个性化的治疗方案,才使我们能够及时发现并成功治愈这种罕见疾病。”张雅雯的语气中充满了激情,“这,就是‘疗愈医学’的真正价值所在。”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那些原本对“疗愈医学”持怀疑态度的专家们,此刻也不得不为张雅雯的临床经验和专业素养所折服。
就在掌声渐渐平息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站了起来。
“张医生,”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英国口音,“我是《柳叶刀》杂志的主编。您刚才提到的病例非常有趣,我们希望能够进行一次深度采访,详细了解‘疗愈医学’的具体实践。”
张雅雯微笑着点头答应,心中却掠过一丝苦涩。
她想起了那个因为处理紧急病例而错过的航班,那些彻夜未眠的日子。
但此刻,看着台下专注的目光,她知道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