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一地。
他去了祠堂。
谢家祠堂供奉着谢彧的祖父和高祖父的灵牌。
谢家祖辈都是贫民,不识字也无人为他们写书立传,再往上,已不知姓名。
而摆在最前面的,却并不姓谢。
一个是陈徵,一个是徐胤。他的两个好弟弟。
“陈徵,不愧是你的儿子,天天玩,还考个解元!你很得意吧?”
谢彧笑:“你再得意也已经死了。你最爱的女人成了我的女人。你儿子也成了我儿子!你只是一块破木头!”
他拿起那块灵牌,就想往地上扔。
然而灵牌的重量比他以为的要重,一个没拿住,灵牌跌下去,砸了他的脚。
谢彧捂着脚跳了好几下。
……
“今天怎么想着请我吃饭?”罗夫人含笑问徐婠,“还特别说,只让我一个人来,不带弟弟妹妹?”
徐婠给谢凤麟和罗夫人各斟了一杯酒,说:“我想给两位请罪。”
罗夫人一愣:“请什么罪?”
徐婠:“我有事瞒着你们。”
罗夫人:“什么事?”
徐婠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来,递给罗夫人。
罗夫人看着那玉佩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扯着谢凤麟:“把你的玉佩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