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呢?我的腹中孩儿能否顺利降生呢?又该怎样做才能避免那些不祥之事降临到我们头上呢?”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忧虑和恐惧。
秋芳连忙安慰道:“小主您可是最有福气之人呐!您可是这后宫里首位身怀龙嗣的嫔妃,定能安然无恙地诞下小阿哥的。”然而,尽管秋芳言辞恳切,但安陵容心中的不安却并未因此而减轻半分。
她紧紧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至于那罗瑞是否可信,眼下也还难说得很呐!”言语之间,满是对未知命运的担忧与惶恐。
秋芳听完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和依据支撑的人来说,要确保孩子能够平安降生实在令人担忧不已。
而这位小主性情温和、脾气良好且性格宜人,众人皆渴望追随于她身旁。
那么究竟应当寻找何人呢?正当秋芳苦思冥想之际,突然间,安陵容眼前一亮!
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心领神会,似乎同时想到了同一个人选!紧接着,安陵容凑近秋芳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了一番话,秋芳则边听边不住地点头,表示完全明白并赞同。
随后,安陵容郑重其事地嘱咐秋芳道:“你即刻前往养心殿,请皇上来此,但切记不可将我怀有身孕之事透露给任何人,就连苏培盛也不得知晓。”
秋芳深知此事关系重大,连忙点头应承下来,然后悄然退出房间。
莲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走了进来,并催促道:“小姐,快快趁热喝掉吧,若是放凉了便会产生腥味!”
安陵容伸手接过那只精致的瓷碗,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小心翼翼地抿了几口,直至将整碗牛奶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门口处忽然闪现出一道人影。安陵容心生警觉,高声问道:“是谁在外头?”话音刚落,只见宝娟迈步走进屋内。
此刻的安陵容正慵懒地倚靠在那张舒适的靠背椅上,眼神略带倦意地看着宝娟,开口问道:“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今生入宫之时,安陵容特意携带了莲儿相伴左右,此外还有贴身嬷嬷秋芳随侍在侧。像宝娟只是负责一些跑腿打杂之类的琐事,并不常在其身边侍奉。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碗毒药流进喉咙的痛苦仿佛还历历在目,让安陵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今生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小心翼翼地提防那个曾经害过她的女人,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宝娟这个看似忠心耿耿的婢女,突然间靠近门口,也足以引起安陵容高度的警觉和戒备。
“奴婢给小主请安。”宝娟屈膝行礼,轻声说道,“奴婢见秋芳姑姑和莲儿妹妹一同出去了,便特意留在门口守候,唯恐小主有何吩咐却寻不到人。”
她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虚。
安陵容静静地凝视着宝娟,目光锐利而冰冷,直透人心。
宝娟被她这般注视着,心中越发慌乱起来,生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小主如此盯着奴婢看,莫非是觉得奴婢身上有何不妥之处吗?”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十分紧张。
安陵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她缓缓说道:
“并无不妥,我只是想起自入宫至今已有三月之久,而你一直以来不过是个负责跑腿的宫女罢了,想来定委屈你了吧?”
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关切之意,却又让人摸不透其真实想法。
宝娟听后,连忙摇头道:“小主言重了,您对奴婢恩重如山,能侍奉在您身旁已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况且还有莲儿妹妹与秋芳姑姑悉心照料小主起居,奴婢实在放心得很,哪里敢有其他奢望呢?”
说着,她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安陵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揣摩出一些端倪。
安陵容只是轻轻问道:“哦?当真如此么?倒是我疏忽了,竟未曾留意到你。
不知在此之前,你又是在何处当差呢?”她的语气平静如水,却暗藏玄机,让人难以捉摸。
宝娟轻轻的挪动身子,小声回答:奴婢在安“浣衣局”,安陵容笑了一下,浣衣局,确实不是好地方!冬天那水能冻成冰棍,夏天太热。
宝娟轻声细语地说道:“小主,能有机会前来侍奉您,实在是奴婢三世修来的福气啊!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呢!”
安陵容却心生疑虑,她不禁站起身来,缓缓离开座椅,一步步朝着宝娟走去。走到近前时,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宝娟,语气严肃地质问道:“我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县丞的女儿罢了,既无显赫背景也无深厚家世。
而你若是仅仅身为浣衣局的一名小小宫女,又怎能来到我的身旁侍奉呢?究竟是谁特意将你安排至此?
快如实说来!”面对这番质问,宝娟顿时心慌意乱,她心虚地垂下头去,紧闭双唇,不敢答话。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便响起了苏培盛那独特的嗓音:“皇上驾到”
听闻此言,安陵容心头猛地一惊,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刹那间,她毫不犹豫地伸手紧紧抓住宝娟的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