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苗苗又不肯说带他们逃出去的办法,他们只能惶惶不安。 一整天的时间,气氛都异常凝重。 只有熙熙索索的声音,甚至没人敢大声说话。 埋锅做饭之时,大家也只用了比往常更少的粮食,好像这样,他们就能多撑一段时间一般。 许苗苗见状,却并未多说,只带着家人一如往常的吃喝。 然而这一次,就连老赵头都没了吃喝的心思了。 “赵叔这是怎么了?今日这饼子不合你的胃口了?”许苗苗调侃了一句。 老赵头忙摇头,“许娘子说笑了,能吃上饼子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事实也确实如此,没看那些人看着他手上的饼子时,眼中流露出的渴望与羡慕,还有隐隐而来的嫉妒嘛。 “我是在担心,赤色没有吃食了,很快就要饿死了。” 赤色就是之前许苗苗用饼子和菜团子换来的枣红马。 大批量的难民涌入城中,连地皮都被盘剥了一边,原本还能看到点绿意的荒地也变得灰突突,看不见一根野草了。 一眼望去,还以为是来到了荒漠。 这对许苗苗等人没有太大的影响,但马不行啊。 赤色是吃草的呀,如今她连草料都没有了。 “嗨!”许苗苗摆摆手,将饼子塞到老赵头的手上,“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您放心吃着,我向您保证,赤色不会出一点事!” 有了许苗苗的保证,老赵头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却也仍然免除不了担忧。 赵乾跑了之后,他跟着许苗苗和杜衡,想尽一切办法体现自己的价值,他不想被许苗苗放弃。 但他们医治也没什么需要自己做的,他活得像个累赘,几次都不想继续拖累许苗苗和杜衡了。 直到赤色的出现,他才找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 他将赤色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精心照顾,也当成自己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