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去接媳妇了。” 傅予执看了一眼时间,不再和唐宸啰嗦。 唐宸激动地嗷嗷叫,“让我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傅三的心肝肉。” 中了药宁可自己泡冷水,也不伤害对方。 这不是心肝肉是什么! 光是提到许轻,傅予执就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再说吧,今天不行。” 唐宸不服,“凭什么今天不行?” 傅予执没回答他,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一天没见许轻,他现在只想好好和她呆在一起。 才不会把唐宸这个大灯泡子带过去,浪费难得的相处时间。 在傅予执开车去茶室的时候,裴砚南已经到了。 一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穿着一身苏派旗袍正在给客人端茶递水的许轻。 她回来后,洗净了脸上的胶水,随手挽了个发。 素净的一张小脸儿,配上浅碧色的旗袍,让裴砚南忍不住想起了诗人李白的那句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站在门口不动,眼底略过惊艳之色。 “咳咳。” 听见张之崖的轻咳声,裴砚南如梦初醒。 张之崖笑呵呵地说道:“裴家小子,任务完成了,来交钱的吧。” 店里人不多,张之崖声音不大,普通客人根本听不到。 裴砚南点了点头,跟在张之崖身后进了旁边的小房间。 转完账以后,裴砚南看了一眼外间的许轻,忍不住问张之崖。 “老先生,可知道素晖大师的真实身份?” 她是这般年轻又有才华,一看就是出自当地名门。 刚才裴砚南旁敲侧击地和裴泽打探当地的情况,裴泽却说不知。 这让裴砚南更好奇素晖大师的真实身份。 张之崖摇了摇头,笑得神秘,“这不合规矩。” 尽管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裴砚南还是难免有些遗憾。 出去的时候,裴砚南深深地看了许轻一眼,然后才开门离开。 等最后一桌客人走了,许轻收拾用过的茶具的时候,大师父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小轻轻,裴砚南刚转完账,这次收获颇丰啊。” 许轻随口问了一句,“收获颇丰是多少?” 大师父说,“他好像挺有钱的,本来这次任务价格50万,他刚才给我转了300万。” 许轻动作一顿,“这么多?” 她也接过不少任务,不过一次就能赚300万还是第一次。 大师父点头,“这小子还挺懂规矩的。” 50万的价格是请许轻陪他去一趟拍卖会,300万则是感谢许轻帮他找回黄金剑。 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大师父感慨道:“我听博物馆那边的老刘说,已经收到了黄金剑回归的消息。听说这把黄金剑比大英博物馆的黄金剑柄还要完整,给他们激动坏了。” 大师父想起来什么,“对了,老刘还说要替整个业界谢谢你,要不是你成功追回,还不知道此等宝物要经历多少年的波折才能回国。” 许轻低头继续擦杯子,语气淡淡的,“最基本的责任罢了,算不得什么。” 大师父满意点头。 这才是他的好徒弟。 胜不骄,气不馁。 说完这事,大师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裴砚南交钱的时候,和我打听过你的身份。我嘴多严啊,一点都没说。” 许轻看了老顽童一样的大师父一眼。 嘴严? 他是忘记了早上才把她面具捏得丑的事情告诉四师父了吧。 许轻转身将擦好的茶杯放到柜子上,“其实你告诉他也无所谓,反正迟早他都会发现。” 她合拢柜门,和大师父说,“裴砚南是裴泽的长辈,如今许云柔和裴泽结了婚,估计我以后总会在家里见到裴砚南。” 大师父有些紧张,“他见过你的真容,到时候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要是真到了那时候,我会和裴砚南打招呼的,他看起来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说到这里,许轻还是没忍住,怼了大师父一句。 “不像你,不让你告诉四师父,你扭头就说了。” 大师父想起早上的事,理亏地笑了,他连忙转移话题。 “不是说Q会在这场拍卖会出现吗?你找到他了吗?” 他还没忘,一开始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