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凤天歌的回答真是非常到位了。
许是没想到凤天歌会这样‘不讲理’,解风情一时无语。
“你才不会赢咧!”苗红袖刻意将玄女鞭插回腰里,腾出手朝凤天歌扮了一个鬼脸儿。
凤天歌身侧,苏狐二话没说,直接一个口哨,硬是把已经飞远的小池又给叫回来了。
一声鹰啸,小池回旋时爪子上依旧抓着那面黑白旗。
“我们,赢啦!”苏狐朝着苗红袖摊开手,脑袋左右摇摆,十分得意。
凤天歌面色无波,心在小池飞回来时就已经提到嗓子眼儿。
谁能想到她家狐狸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这旗要是掉下来,输赢难料啊!
“苏狐,可以了。”凤天歌似有深意看向苏狐,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点头。
苏狐厉害之处就在这里,他完全没有领会凤天歌的深意,又让小池在半空中转了两圈儿以示炫耀。
这两圈儿的过程可谓复杂,凤君离、容祁连同凤天歌,三人同时祭出内力,才将解风情的内力强压在小池下方,半分影响不到半空中盘旋嚣张的小池。
直到小池离开,四人方才收力。
解风情最先开口,“第一局风情便承认凤大元帅胜出,那么第二局便由凤大元
帅将黑白旗悬在将军府,风情三日后去取,取着了,算我赢。”
“一言为定。”
凤天歌威凛开口,转身看向身后六人,“走。”
“凤大元帅慢走,不送。”
看着凤天歌离开的方向,解风情眼中笑意渐渐收敛,一抹深幽眸色闪过眼睑,薄唇微不可辨的动了动。
“风情哥哥!这就让他们走喽?”见解风情转身走向忠义堂,苗红袖扭头看了眼凤君离远去的身影,不甘问道。
“不然呢,愿赌服输。”解风情并没有因为阵破而沮丧,相反,他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苗红袖恨的跺脚,“风情哥哥,你咋就输喽?”
听到苗红袖质疑,解风情哭笑不得转身,“你说我为什么会输?雨阵被破你不知道吗?你在干什么?”
“说起来凤君离为啥子没在风扬阵?之前是哪个骗的老子?”苗红袖终于想到了她自为以最重要事,提着玄女鞭跑了出去。
当然,她也很有可能是不想被唠叨
解风情极度无语,眼中却是宠溺……
下山路上,最先发现问题的是谢如萱,八人之中,少了一人。
凤天歌给出的解释是,早在电蟠阵破时,她便吩咐易剑生提前下山率闯阵的四
千兵回军营,妥善安顿。
纵然在场诸位皆是她可以信赖的人,但凤天歌依旧没有将电蟠阵里发生的事如实告知。
既有收揽易剑生之心,她便要替易剑生留下这条退路。
如凤天歌所料,易剑生果然带着闯阵后折返的兵将,回了军营……
这厢,凤天歌率众将大破天罡阵,那厢御叶还在逍遥王府里装死。
北冥狄觉得御叶生还无望,特别让人到容祁府里把那口某世子留给自己的水晶棺材给搬了过来。
北冥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御叶死的瞑目。
不是容祁的啥玩意你都要么,别的本王暂时没有,棺材就有一口。
这会儿厢房里,一袭宝蓝色锦段长服的御叶正靠在桌边,大而有神的眼睛紧盯着自己每日都要被扎上一扎的五个指腹。
肉不疼,心疼。
这可是他用来下棋的手,平白多出好些个针孔,泄了运道,影响美观。
谁之过?
“玄柯。”
清越声音幽然想起,暗处那抹黑影倏然闪现。
“属下叩见主人。”
“解药。”御叶视线依旧在自己的手指上没有移开,指甲因为中毒的原因呈暗黑颜色。
玄柯微怔,“主人不再装下去了?之前下毒之人夜夜在外暗守
。”
“那人守与不守,结果都是一样,只怕颖川在皇城的人已经猜到本小王不会死,要死早就死了,还能等到现在?”
御叶接过玄柯双手奉上的解药,动作优雅拔出瓶塞,“本小王在逍遥王府中毒,又被齐景帝的御用神医医好,再笨的人也能猜到是谁给本小王下毒,当然,祖父的脑子未必,所以一会儿你去写封密信回御城,告诉祖父,颖川王不地道的朝他最疼爱的孙儿下手了。”
“主人是想让老王爷跟颖川翻脸?”玄柯试探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早抽身总比到最后抽不得身要好,而且这一次,颖川的确做的不地道,本小王可没冤枉他们。”御叶从药瓶里倒也一枚解药,含到嘴里。
玄柯领命,“以老王爷的脾气,只怕会亲自到颖川闹事,属下担心……”
“你担心颖川王会对祖父动手?还是担心祖父意志力不坚定会再被颖川王劝服?”解药入口即化,御叶指甲瞬间转白。
玄柯两种情况都担心。
“颖川王巴不得祖父长命百岁,这样本小王就没有理由世袭爵位成为新的御王,要知道,他们平辈一起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兄弟,谁不晓得祖父什么德行,祖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