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小王喜欢你,而你喜欢凤君离,所以凤君离出事你就认定是我,平心而论,你这样对我公平?”御叶又进一步,与苗红袖近在咫尺。
旁边,苏狐有点儿懵。
嗯,复杂!
凤天歌看到此番场景,心里有了一定。
兄长之事当与御叶无关。
御叶作为御城实际的掌控者,心胸格局断不会这般狭隘猥琐。
比起御叶,凤天歌更加怀疑是颖川的智者,时局于她而言不利,兄长出事,她便更难静心。
“你说话!”御叶无视凤天歌跟苏狐在场,双目紧紧盯住苗红袖,肺腑之痛难抵心中失望。
御叶距离太近,苗红袖本能想要退后却在下一秒被御叶攥住手腕,“在你心里,我御叶到底是什么位置?”
“放开!没有位置,啥子都没有!不是你就不是你!凶啥子凶,吼啥子吼!没有引蛊我也晓得怎么救他!”
苗红袖突然甩开御叶,转身刹那御叶身形陡闪挡在她面前,那双眼越发赤红,“你想怎么救他?”
被御叶突兀攥住手腕的苗红袖猛然抬头,在她的记忆里,御叶从来没有这样凶她。
一瞬间的委屈跟不忿灌涌而上,“我要嫁给他!”
心,陡痛。
御叶突然就像一块石头定在那里,全身血骤然凝固一般,不可置信看向苗红袖。
这一刻,他竟不知道说什么!
“松开!”苗红袖再次甩开御叶的手,跑出院门。
院落里,凤天歌跟苏狐面面相觑。
见苏狐欲走过去,凤天歌一把拉住他,默声离开。
情爱之殇,没人可以代劳。
院中沉寂,御叶突然重重跪到地上,额头青筋迸起,以玉冠束起的墨发垂下数绺,口中咳出血沫!
‘呃……’
心脏传来极痛,御叶承受不住,用双手狠狠捂住胸口,身体轰然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
蛊王噬心。
他的痛又能比凤君离轻多少……
靠近谢府的那座宅子里,近两日仿佛有了些生气。
柴晔为了不让自己妹妹在宅子里发闷,特意从幽市买了只小猫回来。
此时房间里,柴怡正躺在床榻上抱着那只小猫,抚来抚去,极为怜惜。
柴怡的身子依旧虚弱,脸色蜡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小姐,凤君离出事了。”赵嬷嬷自外面进来时端着一碗几乎看不到米粒的米汤。
柴怡接过瓷碗,正想喝时她怀里那只小猫忽然过去,舔了一口。
赵嬷嬷登时上前想要
把那只小猫哄下床,不想柴怡却将瓷碗递过来。
就在赵嬷嬷接过瓷碗时,柴怡忽然用手狠狠捏住小猫脖颈,瘦骨嶙峋的手指在黄白绒毛间泛起青色。
小猫痛苦挣扎,四只爪子腾空抓挠,眼睛翻白,猫嘴被迫张开,舌头露在外面,奄奄一息。
赵嬷嬷惊慌失措,“小姐,这是少爷送给你的……”
忽的,柴怡松手。
那只小猫砰然掉在锦被上,身体瘫在那里,大口喘息。
“该是我的东西,谁都不许碰。”柴怡幽声抿唇,随后伸手将那小猫抱到怀里,“就算是我最心疼的玩意,敢胆叛离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赵嬷嬷端着瓷碗的手微颤,不敢抬头。
“凤君离出事在我意料之中,苗红袖呢?”
“老奴打听到苗红袖自雀羽营跑出来之后直接回了逍遥王府,当是想找御叶帮忙。”赵嬷嬷犹豫片刻,“倘若此事御叶插手,那苗红袖体内蛊母……”
柴怡笑了,“御叶体内蛊王已与他的心合为一体,她要御叶怎么帮?莫说蛊王于那几只幼蛊毫无震慑力,就算能帮,御叶会舍了自己的命去救凤君离?他是傻子么!”
赵嬷嬷点头,“小姐说的极是……”
“
看着吧,过不了几日苗红袖就会把自己体内的蛊母引出来,种到凤君离身体里。”柴怡怀里的小猫终于缓过劲儿,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据老奴所知,就算苗红袖想用蛊母救凤君离,也要蛊母认同……”赵嬷嬷低声开口。
“没错,这也是苗疆圣女大婚前为何要引男子的血入自己体内,就是要利用蛊母验证自己对男子是不是真的喜欢。”
柴怡揪起怀里小猫在自己眼前轻轻晃荡,“若真喜欢,蛊母自会认同,若不喜欢,蛊母自会排斥。”
“小姐如何断定苗红袖是真的喜欢凤君离?”赵嬷嬷颇为忧心道。
柴怡勾唇,“苗红袖体内蛊母沾染过阴兽的血,它已经变异了。”
赵嬷嬷震惊,“怎么……”
柴怡松手,悬空的小猫突然掉落在赵嬷嬷脚下,吓的赵嬷嬷猛朝后退,几欲问出口的问题硬是被她噎回去。
“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些猫猫狗狗。”
柴怡幽蛰美眸微微眯起,“可他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带毛的玩意,喜欢它们是因为,它们是哥哥带回来的……”
时间总会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悄然流逝,昼夜往复,无休无止。
距离凤
余儿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