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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山酒庄。
谢衍最近忙着公司项目,以及齐连枝回国后的各种问题,已经将近半个月没休息。
周非墨约他的时候直接同意,中途遇见齐连枝纯属意外,他也没想过那么巧,结果还撞上褚寻。
“不喝,晚上要陪家里人吃饭。”谢衍推开周非墨递来的烟和酒杯,心不在焉敲着手机键盘,回复消息。
周非墨把酒满上,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点燃:“你说的‘家人’里,有没有齐连枝啊。”
谢衍指尖一顿,沉默。
被提起昔年旧人,他又开始想以前的事情,还是没忍住拿走周非墨手里烟盒,借火点了一根。
烟雾散开,模糊了清隽温雅的眉目,镀上层显见的郁气。
周非墨看他浑身飕飕冒冷气,乐了:“我记得当年齐连枝要走那会,抱着你哭得稀里哗啦,多傲气的人啊,只肯在你面前示弱。”
“现在她回来找你,肯定是还喜欢你啊,不然找你干嘛,约个刺激?”他又问:“还是你顾忌”
话音未尽,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