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可没说养育和教授。”
“养育者,既养且育,让其身体长大,品行纯正。”
“教授嘛,给予知识和能力而使其有用……”
“所以,你的责任比我重啊!”
“师父!孩子父亲的三拜,我们是共同领受。责任就该相同。”夏灿拍手而道:
“你医他病,我养其身。教授嘛,共同担责。我教他我所学的科学知识。你教他传统文化。”
“说不过你,依你便是。”老头这才转向张启先夫妇,“把孩子生辰,名字告诉我吧。”
夫妻俩对望一阵,还是程秀玲开口。
“孩子生于年前农历十月初一。因为在他之前我们已有俩孩子,一男一女。所以这孩子随我姓程,取名文皓。”
“文化之文?皓呢?”老头问道。
程秀玲回答,“白,告,皓。”
老头掐指算过,讲道:
“我给他改成言,告,诰。他将来回家,你可以改回去。但请慎之,因为关系到孩子的未来。”
“你自己斟酌。反正十年之中,夏灿和我就喊他文诰了。”
老道讲完,起身,抱着文诰径自上山而去,再不理张启先夫妇二人。
夏灿收拾好了,背起背篼,也不说话,跟随上去。
张启先夫妇目送到看不见人影,这才下山。
回到家,已是中午。
谭大脚板也没多问。
在她看来:孩子已死,而且埋得很远。不然,儿子媳妇儿不会这么迟才回家来。
两口子呢,心照不宣的什么都不说。不仅不跟母亲说,就是有人问起,统一的回答都是:孩子送去了外婆家,由外婆照顾、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