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查,这绸缎是哪来的,还有,今日接触过着这箭矢的人有谁?最后见这个箭矢是什么时候!”
“今日打扰了一有消息定会马上通知大人!”
“那就谢过十四皇子了!”
周予安走后,就剩下余致和刘怀之。
“十四爷,你是不是心中有底了?”余致看着愁眉不展的他问道。
“你说,既熟悉狩猎场,还能使唤申家二公子的人,还能有闲心跟踪我们的人,京都多么?”
“八皇子和四皇子还有您都在其中!”
刘怀之愣了一下,笑得很勉强:“是啊,我也在其中,所以你觉得是谁?”
“谁能获利就是谁,八皇子现在命悬一线,他不可能拿自己赌!你又是狩猎的主持,八皇子出了事,你自然要担责!”
“只是没有证据,不说四皇子的势力庞大,就是阮家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刘怀之有些沉重。
“但是要是借此机会拉下四皇子也是好的!”
“不可能,父皇虽然疼爱八皇子,但是也爱四皇子,不然之前不会任由两家做大,现在即使是拉我上位,倒了一方,不过多久也会变成两方割据,断然不会一家独大!”
“但是谋害亲兄弟这样的事,皇上定然是不会允许的,”
“所以,刘鸿一定会被责罚,他手上空的位置,我们的人一定要上去!”刘怀之拉着余致:“你去安排!”
“可以,只是这证据”
“会有的!”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便站在了皇帝的书房外,周予安匆
匆赶来,对着两人点头。
“各位爷,昨夜太医院传来的好消息,说是八皇子的病情稳住了,但是圣上,昨夜一夜未眠,都小心着些!”
“多谢公公提点!”四皇子还是带着那一副笑脸。
“查的如何了?”坐在椅子上的皇帝看上去确实像老了好几岁。
即便是天子,也禁不住差点丧子的折磨。
“父皇,昨夜连夜调查确实发现很多新线索,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西夏小王爷!”刘怀之上前回道。
“哼,你说不是就不是?”四皇子在一边冷嘲热讽:“怎么现在找到替罪羔羊了?”
“老四!”皇帝一句话。
四皇子就赶紧解释:“父皇,我是在为八弟不值。”
刘怀之就把昨晚的情况都给一一上报。
“你是说申立的老二也死了?那孩子和瑾儿情同手足,我倒是见到过!”皇帝也感到意外。
“然后呢?”
“然后在在他的房间发现了刺杀八哥的箭矢,上面还带着血迹。
所以我猜想一定是凶手故意跑到申二的房间刺激他,这才导致他悔恨上吊自杀!”
“荒唐,八弟根本没死,他买个野味就能畏罪自杀了不成,我看都是你们编造的谎言!”
“住嘴!难不成申二的尸体也是谎言!”皇帝怒不可遏,又看着刘怀之:“你借着说!”
“然后我们就查了那块绸缎的来处,是特供给皇室的,查了空中宝库的记录,唯独只有四哥有!”
“怎么,说是我送了绸缎,我杀的申二?”刘
鸿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再说了,我府中这么多的绫罗绸缎,我总不能一一查看吧!”
“四哥别急,没人说是你杀了申二!”刘怀之看着他:“还有箭矢,今日周予安周大人已经找到城东的铁匠铺子,老板已经指认,是你家的管家去找他重新打造了的一只!”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刘鸿跳起来指责刘怀之,又跪倒在御前:“父皇,请您明察,孩子同八皇子情同手足,并无害人之心。”
“父皇,我刚才说的所有人,已经被我关押在大牢,您可以随时提审!”
看着各执一词的孩子,皇帝按着自己的鹅太阳穴:“你们两人留下,其余人出去!”
这毕竟是皇家的秘幸,传出去丢死人。
几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东西破裂的声音,还有皇帝的怒吼:“好啊,好得很,我生得儿子个个都有手段,这可是亲兄弟啊!怎么下得去手!”
“这四皇子要大霉喽”周予安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见得!”
皇帝把他们都支出来,就是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哟,这不是余大人吗?真是好巧!”门口站着一个衣着华丽之人。
“见过贵妃娘娘”众人给珍珠行礼。
“我就先走了,你们细聊”周予安撞了一下余致。
“贵妃娘娘,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也先行告退!”余致也可不想跟后宫之人有多关联。
“等等!”珍珠叫住余致:“听说你一直在找苏宝儿,可有什么线索!”
“娘娘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余致笑道:“这件事就不劳烦娘娘费心了”
说着就要离开。
“你对我当真如此绝情,连和我多说几句话都不肯!”珍珠的心都要碎了,她在这宫里头举步维艰,又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见着进宫前的人,对方却如此冷淡。
“娘娘,你在宫中已经多日,祸从口出的道理不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