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儿浅笑一下:“不承认?没有关系,据我所知,只要子蛊一死,母蛊也会受到牵连,试试便知道了!”
说着苏宝儿拿起边上切牛肉的刀子,一下子就扎在子蛊上面,快得大司命来不及反应。
子蛊死的那一下,大司命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大司命马上反应过来,大声吼道:“苏宝儿,你对我下了什么巫术?”
“巫术?”这个大司命的脸皮还真的厚,这样都还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巫术不是你们西夏人才会的嘛?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大丰人!”
“对了,可汗,她是大丰人,她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毁掉我们西夏,先是三弟,现在又是我,接下来是您还是小王爷,这可说不准,请可汗把这个奸细给处死!”
“不准!”李元景撑着身子起来,护在苏宝儿的前面:“大司命,你着急什么啊,不过就是放了一条蛊虫,还没有追究人血库的事呢!”
“这”可汗本来都是怀疑大司命的,但是他说得的话也有道理,让他一下子就犯了难!
“大司命,你说我自己放的蛊虫?只要可汗请一个有经验的蛊师来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母蛊,而你送我的玉佩上是不是有养蛊的痕迹不就一目了然了?
再说了,我本来就是送小王爷回来就要离开的,但是你非要在我身上下手,我大丰人难不成就任你这样欺负,我自然是要讨回公道的!”
几句话怼得大司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巴巴的看着可汗:“可
汗我是你的手足,你一定要相信我!”
“可汗,既然事情大白,我觉得……”李元景刚要说什么,就被可汗给打断。
“你觉得什么啊?”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即便是大司命给她下蛊,那又有可能是担心你,这个大丰女子来路不明,但是大司命可是你的亲大伯!
再说了,现在只是下蛊,那养人血库的证据呢?你有吗?”
毕竟是几十年的可汗,不笑的时候,还是带着满满的威严。
“可汗这就是站在亲不站理?”苏宝儿自嘲了一下:“没错,我是没有养人血库的证据,对于你们西夏人来说,我确实也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到这里了,以后苏宝儿不能进皇宫,我不想看到她”
“父皇,你这是以权谋私!”李元景不顾自己的伤痛,直接站了起来:“你这样做,会让低下的人都对您不服!”
“混账东西,她不过是个大丰人,也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
“那我母妃呢?不也是大丰人,你这么说,所以是一点没有把她放到一个平等我位置上?那在她死后,还装什么深情男人!”
“李元景!她怎么配和你的母妃相比,压根不一样!你现在就是被这个大丰女子给迷了心智,你如此这般,以后我怎么把西夏交到你的手上!”
“哼,要是像父皇一样管理的西夏,不要也罢!”
“竖子!竖子不可教!”
场上一度陷入尴尬局面。
“报东边来急报!”
“报南边来急报!”
“报边境急报
!”
……
“什么急报这么多!”可汗还处于和儿子吵架中,说话也不管不顾:“是我西夏要亡国了不成?”
大司命却当做和事佬:“可汗,这可是急报,多半是有万分紧急的事!”
“念!”
“可汗亲启,现我南方百姓不知为何,身患疾病,一传二,二传四,已有老弱病残不受折磨,已然西去,速度之快,疾病之重,现已成不可控的局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望可汗拿主意。”
接连几封急报都是一样的内容,可汗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这可是十几万百姓:“大司命,你看如何?”
“这,只要可汗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大司命连忙跪在地上:“臣定会为可汗分忧!”
“哼,大司命好大的口气?还是建立疫区吗?”李元景抓住机会就来了一波嘲讽:“还是给患者吃煮草的水,还骗她们是药水?死了的人就拿去火葬?”
“你说什么?”可汗看着李元景:“什么煮草的水?什么火葬?”
“您还不知道吧,我从大丰回来的时候,路过边疆的疫区,里面说是有可汗发的药材给治病。
我们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运进去的药材全都是草,运出来的全是尸体啊!而运送的人全是大司命的人!”
“砰!”可汗把桌上的茶盏给丢到地上:“大司命,这是不是真的?”
“可汗请听我一言,运出来尸体确有其事,这个疾病是会传染的,只有火化了才能安全,至于那个草,压根就是无稽之谈,我已经是西夏
的大司命了,我何必犯险?”
“因为你没有料到我会进去,因为你贪心不足!”李元景看着他:“你压根就不把西夏的百姓当成人!”
“胡说,我一直在研究这个疾病,只要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会研究出解药来!”说着大司命狠狠地磕头:“还请可汗给我这个机会!”
“给你机会,那就是送西夏百姓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