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景的眼神深邃,看着院中的一盏孤灯:苏宝儿,你可别让我失望!
因为苏宝儿的药效治疗极快,百姓得以脱离苦海,李元景又刚好受命皇恩,民间流言,西夏将出一位万古君王!
“啪”刘怀之把奏折往地上一扔:“都是狗屁!什么万古君王,朕难不成是死人?”
“殿下,这都是无知小民写来民间逗乐的,气大伤身,何必在意!”冉玉东把奏折给捡了起来:“现在我们大丰在您的带领下,风调雨顺,这是多少西夏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还出了个什么圣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刘怀之烦躁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西边的水患还是眼中,申家的已经过去治理了,北方还有流寇。
朝中的大臣,又逼着我选秀,我实在有心无力,新选的官员一个个稚嫩无比,哪是那群老滑头的对手,对了,你去看过余致,怎么样,有无好转的迹象!”
“在皇上的关怀之下,余大人好像有所好转,听说是手指偶尔能动,不过整个人还是昏迷状态,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上朝!”
冉玉东话语间带着可惜,意气风发少年郎,还不知道何日才能转醒。
“周予安这个不省心的,也不知道给个信息,去了西夏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皇上,你是知道他这个人的,除非必要,必然是绝对把事情办妥了才会给您汇报!”
“我就是担心他这个性格,虽然西夏比不上我们大丰
,但是他孤身一人,只怕是不知道收敛,容易闯祸!”
西夏,李元景府上,
天空还蒙蒙亮。
“嘘嘘”
苏宝儿听见窗户外边传来的暗号,赶紧把窗户给打开,周予安直接翻跳了进来:“我已经打听好了,
李元景今天一整天都要呆在皇宫,我也买好了骏马,只要他一离开,我们就从东边出城,等他回来的时候,绝对赶不上我们!”
“我真的不用给他告别?”苏宝儿皱眉:“感觉有点不好。”
“没什么不好,他给余致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不好?”
苏宝儿点点头,大不了给他写上一封信,不忍分离之痛,先行离开,反正今日之后也是要走的!
“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路上可就没有多少时间吃!”周予安不知道从哪端出一大盘子的肘子,美名其曰,吃肉才能扛饿!
“呕”吃第二口的时候,苏宝儿忍不住就干呕起来。
“这是怎么了?”周予安关切的问道。
苏宝儿摆摆手,让他把猪肘子给拿开:“可能是早晨太早了,我吃不得这么油腻的东西!”
“真是暴殄天物,我还带得有牛肉干,你一会儿饿了吃!”周予安不客气的把剩下的猪肘子全盘扫光。
听着外边吹吹打打,周予安知道李元景离家的时间到了,于是帮着苏宝儿收拾:“马匹就在院子的西边,等他前脚一走,我们后脚就离开!”
吹打的声音逐渐变小,周予安拿着所有的行礼,让苏宝儿跟着
她的步伐:“跟我来!”
大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灯火通明!
李元景穿着大红的吉服,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脸上带着寒意,马儿估计是感受到他的杀气,显得很是烦躁,不停的走来走去!
“李元景?你不是去皇宫了吗?”苏宝儿被周予安挡住了视线,伸出脑袋才发现他院门外乌压一片全是人。
“我们被他套路了!”周予安一手护着苏宝儿,一手说到:“你想干嘛?”
那手深深的刺痛李元景的眼睛,他忍不住眯了起来:“过来!”
苏宝儿:?
“你若是不想周予安不明不白的死在我府上的话,现在给我过来!”李元景搭弓射箭对准周予安,神色深冷。
见着他不像是开玩笑,苏宝儿连忙挡在周予安的前面,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李元景一把捞起苏宝儿架在他的马匹上,捏着她的下巴,挑衅的看着周予安,然后,一口亲了下去。
边上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小王爷这是在干嘛?
“混蛋!”周予安正要上前,但是李元景的人立马用弓箭对准了他,这个大丰人,想把西夏的圣女拐跑,更是罪无可恕!
“把他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人!”李元景带着苏宝儿离开的时候甩下这么一句话。
苏宝儿擦着嘴上的气息:“李元景,你发什么疯!”
但是李元景只冷冷的看着她,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今日你若是还敢有离
开的心思,我立马把周予安碎尸万段,给我登基助兴!”
说着李元景看着后方的队伍:“给我接着奏乐!”
到了皇宫,李元景就把苏宝儿扔给了丫鬟:“给我好生打扮,要是出一点差错,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到现在苏宝儿,都还是属于懵圈状态,这个李元景又在发什么疯!
不过那群丫鬟可不敢拿自己的人头开玩笑,一窝蜂的把苏宝儿给推进一个房间焚香沐浴,然后给她穿衣打扮。
“你们这是在干嘛?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