蕨姬看我一直傻站着,不耐烦地催促道: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真是的,要不是无惨大人命令你辅助我”
听到蕨姬的抱怨,我站在须磨花魁面前面露难色。
这我才刚适应反派身份就要我吃人啊,这进展有点太快了吧。
而且,虽然须磨花魁被蕨姬的绸带绑住,但还是活生生的人欸,她还在动欸。
我看向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的须磨花魁,她的眼里满是愤怒。
也是,任谁工作的好好的突然被捉起来,还被告诉说要将她吃掉,就算脾气再好都会生气的。
须磨花魁也是大美女,长得好好看,让我的潮人恐惧症又开始犯了。
看着须磨花魁恐怖的眼神,我顿时产生一股退意。
可是我不能退,另一个更加恐怖的潮人还在我身后站着呢。
我强撑住发软的身体,看向蕨姬,说道:
“蕨姬姐,她还活着呢。”
“哈?”
蕨姬挑起眉头,歪着头向上瞪着我,刚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就被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哎呀我这个腿,真不争气!
蕨姬看着我一副窝囊样,更是不耐烦,语气不善地说道:
“啧,你要是不想吃活的,杀了不就好了。”
“啊?杀怎么杀啊?”
我连鱼都没杀过,就让我杀人啊?
我在菜市场买菜看到杀鸡杀鱼的我都绕着走,这一下子就让我杀人
太难了,姐,这活真干不了。
我感觉蕨姬听到我的话,都想要把我杀了给我做个示范,但是我猜应该还是那位无惨花魁发挥了作用,蕨姬只是愈发烦躁,但是并没有对我真下手。
我看着蕨姬的样子,感觉自己要是再不采取点行动,可能那位远在天边的无惨花魁也保不住我了,于是我努力思考以前看过的文学作品里关于杀人的情节。
有武器的pass,我现在是徒手的。
点死穴?这个太高难度了,pass。
扭脖子?我扭不来,感觉得多练,应该是在专门的部位扭脖子才管用,不然我要是把对方扭落枕了就麻烦了。
那现在就只剩下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因为常年的劳作和缺乏保养早已粗糙不堪,满是伤痕的指尖却不知何时长出了又长又尖的指甲。
我经常劳作,所以一般不会留指甲,那现在突然出现的指甲,想必是变成鬼之后出现的。
我看过恐怖片里那些恶鬼有着锋利的指甲可以轻松掏出人类的心脏,或者像金钢狼一样唰唰两下就将人撕碎。
我觉得目前这种杀人方式对我最合适。
我慢慢靠近须磨花魁,甚至能从须磨花魁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影子。
须磨花魁随着我的接近更加剧烈的挣扎,可惜被绸带绑的死死的,只能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深呼吸几下,做好心理准备,闭上眼睛,然后用力伸直手臂。
嗯?
怎么感觉手感怪怪的。
心脏这么软吗?
我慢慢睁开眼睛。
只见须磨花魁瞪大着眼睛低头看着我的手,而我的手此时正放在须磨花魁的/胸/前。
(审核大人,这个是女孩子之间玩游戏呢~)
哦哦莫。
我迅速收回犯错的手,背到身后,一脸心虚的低下头。
这文学作品也不靠谱啊,我的手也没穿过她的身体,怎么怎么还放到她那里呢
哎呀真是的~
害羞~
虽然是同性,但是这种场合还是会让人害羞的嘛~
“你,在做什么?”
听到身后蕨姬的声音,我才从害羞中清醒过来。
完了,光顾着害羞了,忘记身后还有个魔鬼。
我的额头边流下一滴冷汗,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就看到蕨姬一脸疑惑地看向我。
欸?
这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欸。
我以为蕨姬会非常生气,指责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现在怎么反而一脸疑惑?
难道是被我刚刚的蜜汁操作迷惑住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这是个误会,就听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须磨花魁,我来服侍您更衣。”
我和蕨姬对视一眼。
好吧,实际上是我用眼神询问蕨姬老板下一步该怎么做。
蕨姬对于门外突然的打扰很烦躁,但是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于是丢下两本像是日记本一样的东西,用绸带绑住我,带着我和须磨花魁离开了。
我又被绸带绑着在空中到处飞舞,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绸带的另一端连接着蕨姬,而蕨姬正拖着绸带在屋檐上跑酷。
合着我是蕨姬放的风筝啊。
难怪飞的我一上一下的让我都想吐了,原来是蕨姬在一个个高矮不平的屋檐上上蹿下跳。
我注意到经过一个地方的时候,绑着须磨花魁的绸带突然向另一个方向前进,而须磨花魁那边飞的就比我这边稳得多。
所以是也可以不靠蕨姬人力鬼力放飞我这个小风筝的,可以让风筝线(绸带)自己放风筝,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