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凉去银行谈判的那个下午,盛君墨派人跟踪他的人回来告诉他,乔氏似乎破产了,而且情况很不乐观。
微微蹙眉头,想着情况与他设想的不大一样,太快了,本该按照傅彦舜说的那样,把乔氏的资料倒卖给合作的那些企业,然后乔氏内部动乱。
可是现在却被告知乔氏已经快撑不住,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当初是派何管家去……,何管家?
盛君墨冷冷的一笑,原来是他。
“来人,”盛君墨突然对身后说了话,“把何管家给我抓过来。”
“是。”那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得到命令就立即出去。
不过半个小时,远在乔家别墅的何管家就被人绑了过来。
何管家一脸懵,看着盛君墨在黑暗中看不清的面庞,只有那一双眼睛充满血腥和威严。
“盛先生,你把我抓来干什么?”何管家有些慌张,毕竟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把他抓来,心有紧张害怕。
“何管家,”盛君墨干爽利落的语气此时幽幽,不知情绪,“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何管家听不出他的情绪,只得掂量着说:“我最近一直在乔家,监视大小姐啊!”
意思是他在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那你之前呢?”
盛君墨的一番话把何管家弄得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盛先生,小的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小的都改。”
何管家在盛君墨的地方,每次总是有种莫名的压抑和担惊受怕,想到肯定是自己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抓他。
急忙跪下,不断的磕头,弄得地板砰砰作响。
盛君墨眼神突然阴翳,看着不断磕头的何管家,语气阴森,“我让你去谈判,可为何现在乔氏都快破产了,你做了什么?”
何管家身子一顿,脸色苍白,头上冒着冷汗,听到盛君墨的话先是一愣,接着道:“盛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说着竟有些哭腔。
盛君墨却是注意到何管家眼里的意思意外和心虚,即便很快就消失不见,但还是被他看见。
冷哼一声,想,不愧为人精,不过,敢在他面前骗人,首先的骗过他的眼睛。
没有再看他,说:“来人。”
一个穿着黑衣的保镖走进来,手里拿着各种刑拘,何管家一看,吓得腿都
软了,立马磕头,使得力比之前还用力,哭嚎道:
“盛先生,盛先生,饶了我……唔……”
盛君墨觉得他说话有点聒噪,心情有点烦,摇了摇手,那保镖便上前,两三下便绑住了他,嘴里被塞进一块很脏的步。
何管家一时觉得有些绝望,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看着盛君墨,眼神哀求。
可是盛君墨身子一转,就完全融入黑色之中,何管家瞬时觉得绝望,早知道一开始就说了。
可是现在乔氏破产了,不是在盛君墨的计划之中吗?为什么他“间接”促成此事,还惹他不满?
保镖眯着一双眼睛,看着冒冷汗的何管家死命的摇头,冷笑一下,却是那样冷血,听得何管家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
看见保镖手里拿着的一把锋利小刀,何管家嘴里死命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若是仔细听,会发现他在说:“不要,我错了,我什么都说,我错了。”
可是保镖只是执行命令的人,没有把让他的话放在心上。
慢慢把刀靠近何管家,不管他眼底的惊恐,在他脸上哗的一声划过,接着一声哀嚎,即便嘴里被堵着也能听出其惨烈。
其实这在保
镖看来,并不是什么严刑,但是老大说只是想逼供他,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会害怕成这个样子。
有些嘲讽的看着没有血色的何管家,拿着染上鲜血的小刀,再次靠近何管家。
何管家被吓得心都快没了,他在乔家过了快半辈子了,虽然是下人,可这只是在乔家,若是走出去,一些企业的董事长都会对他客气三分,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罪。
刀子再次往脸上经过,何管家再也忍受不了,两眼一闭就吓昏过去。
保镖见他昏死过去,心下无趣,想着自己还没有开始好好玩,不过下一秒就闻到一股腥味。
看着底下慢慢流出的尿,冷哼一声,对何管家更加看不起。
起身对盛君墨,语气有些嫌弃道:“老大,他昏过去了,还吓尿了。”
盛君墨恩了一声,“把他给我弄醒了。”
“是。”
说着,保镖端起桌上的水壶,往何管家脸上无情的洒去。
何管家刚晕过去,身上又是汗味和尿味,但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即便身子有些僵硬,但还是努力爬过去,身后留下一地的痕迹。
保镖连忙上前,有些嫌弃道:“不准在上前了。”
何管家看着盛君墨,又看看保镖,盛君墨看了他一眼,便让保镖把抹布扯开。
何管家能说话,立马哭喊道:“盛先生,我真的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盛君墨反而好笑道:“哦?你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