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私家侦探呀？”
“跟我装傻，是吧？”
沈韵算是看出来了，陆高芝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手中的碳素笔在支票上刷刷的写下一排数字，便把那张支票撕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直接塞进她的手里。
“陆高芝，你在新城市有几个朋友，你自己不清楚，我可清楚得很！”
她嘴上的话不停，脚上的动作也没闲着，快步走到更衣室旁的一副油画前，把大幅油画从墙上取了下来，露出一藏在后面的保险箱。
“二十多年前，你做保姆那会儿，身边就没几个可靠的，做了富太太，更是谁谁都不待见，仅有的那几个朋友，都被你给气走了，孤家寡人一个，哪还有什么好姐妹？”
“小韵，你……”
“再说说你这几年交的那几位富太太吧。”
输入密码、对过指纹，密码箱的门嘎吱一声打开，里面只放了一台老式电脑，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