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这么辛苦怀着孕等他的自己,像个白痴。
她往家
里走去,摸着肚子扶着墙壁,一点点向家里挪。
聂士杰从车上下来时,远远就看到天真扶着墙壁寸步难行。
“天真!”聂士杰向她跑来。
天真回头一看,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心底积压的难过一点点翻涌起来。
最有温度的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力气大到指骨泛白也不松手。
聂士杰只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什么都做不了。
她抱了好久,之后聂士杰送她回家,见她心情不好,让她躺在床上,坐在旁边看她还愁眉苦脸,问道:“要不要给你讲个笑话?”
他连倩倩都不哄,在她面前是例外。
天真望着他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聂士杰顿了下,道:“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
聂士杰已经比叶尘还要了解天真,这样会让她更加安心。
天真将视线落在天花板,躺得笔直,道:“他回来了。”
聂士杰怔了下,回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会?
天真笑了下:“很狗血,他失忆了。”
聂士杰眉头一蹙,天真继续道:“天歌说要把他带去治疗,谁也不见。”
“你也不见?”
“我也不见。”